,完美无瑕的契合到了一起。 老掌柜急忙捧着双鱼佩走出了柜台:“老朽眼拙,原来是贵客到了。 那位包下四楼的贵客就在天字号等候贵客您的到来。 他已经提前吩咐老朽,只要贵客您来了,直接带你上去就是了。 贵客这边请,老朽为你引路。” “有劳了!” 柳明志环视了一下一楼喝酒划拳的客人们,直接跟着老掌柜朝着楼梯口走去。 盏茶功夫左右,老掌柜恭敬的停在了天字号厢房前。 “贵客,那位客人就在房中等候,您的玉佩请收好!” 柳明志默默的接过一对双鱼佩,从袖口摸出了一张五十两的银票塞到了老掌柜的手里。 “不要让人来打扰。” “不可不可,那位客人已经包下了四楼了。老朽不能二次收钱,这不合规矩。” “老人家仁义,那我就不客套了。” “不敢不敢,贵客请,老朽告退。” 看着老掌柜消失在楼梯口的身影,柳明志直接推开了天字号的房门走了进去。 房中一个背对房门而坐的倩影听到开门声,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了一下。 柳明志抬手取下了自己的斗笠,朝着一袭士子装扮的倩影走了过去。 “我以为你接到信也不会来赴约的,这段时间还好吗?” 倩影听到柳明志的话轻颤了一下,转动僵硬的身体,跟缓缓走近自己的柳明志对视着,眼底的酸楚之色不言而喻。 “说好的互不相欠,一别两宽,你又把哀家约出来干什么? 你答应过哀家不伤害涛儿的,你不会要出尔反尔吧?” 柳明志看着何舒惊慌的反应,拉开椅子坐到了佳人一旁。 “出尔反尔?在你眼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丝毫不遵守约定的人吗? 我既然答应了你不会动李涛,就一定不会动李涛分毫。” 何舒紧绷的芳心顿时松缓了下来,轻轻的呼了一口。 “那你邀哀家赴约是为了什么事情?” 柳明志提壶倒了一杯茶水浅尝了一口,抬手轻轻地放到了何舒的手背上。 何舒下意识的缩回,却被柳明志一把攥在了手心里面。 “你.....你要干什么?快放开我!” “你这么怕我,当初在马车里为何还要这么主动? 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你至于反应这么大吗?” “你......我....” 柳明志轻轻地拍了拍何舒的手背:“李涛在宗人府思过,静瑶这孩子也在京城公主府居住。 你一个人待在明州不方便,万一有事也没有人能够互相帮衬一二。 指望明王李廷这小子帮你,还不如不指望呢!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孤身一人待在明州,我不放心,跟我回京吧。 我会妥善安置你的身份,给你找一个舒心的地方定居下来。” 何舒愣愣的看着柳明志柔和的目光:“跟...跟你回京定居?” “对,儿子女儿都在京城,你一个人独居明州有什么用呢? 想见一面都难,跟我回京吧!” 何舒渐渐回过神来,忙不吝的摇摇头。 “不可以,不可以,哀家不可以跟你回京城。 为了保住涛儿性命,哀家私下与你苟合已经不贞不洁了,怎可再行侮辱武宗先帝跟李氏宗亲颜面的行径。 哀家不能回去,就算客死异乡,孤独终老哀家也不能回去。” 看着何舒忽然变得发白的俏脸,柳明志叹息着摇摇头。 “我又没说是光明正大的将咱们之间的事情公之于众,而是私下安置你的生活,你何必如此的惊慌呢? 你放心,只要你不想,我是不会宣布任何会让你颜面受损的事情的。 听话,跟我回去吧。 你一个弱女子独在异乡为异客,我怎么能放心呢!” 听着柳明志柔和的声音,何舒眼前不由得浮现出这些日子寄人篱下的心酸生活,美眸中不由自主的流下了两行泪水。 梨花带雨的看着望着自己目光怜惜的柳明志,神色无助的摇摇头。 “我...我....对夫君不贞,已经没脸回去了。 只要你能饶了涛儿一命,我此生别无所求。 别再来找我了好不好?我真的没脸回去了。” 柳明志坚定的摇摇头:“不行,咱们之间若是没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