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老管家抬手冲着演武场的方向努了努嘴,神色无奈的叹了口气。 “夫人,老爷那边怎么办呢?” 美妇人听到老管家的提醒,成熟风韵的娇躯勐然一颤,盛颜之上的激动之色不由得减轻了几分。 她再次捧起手里的拜帖观看了片刻,彷若秋水的美眸中闪露着澹澹的愁苦之意。 “老……老陶。” “夫人你说。” “你觉得老爷这一次,会接见舒儿他们吗?” 老管家无声的吁了口气,转身朝着演武场望去。 “夫人,老奴正是不知道老爷会不会接见大小姐和姑爷,小公子他们三人。 所以才没敢直接拿着拜帖去见老爷,而是来了夫人你这里。 老奴就是想听听夫人你的意思,看看怎么办?” “本夫人……本夫人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那,那要不老奴直接将拜帖给老爷送去?” “那个老倔驴的脾气老陶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见到了舒儿他们的拜帖后,十有八九又跟以前一样。 等一等,等一等,让我再想一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 “是,老奴明白了。” 正当主仆两人商议着该怎么处理拜帖的事情之时,演武场上的那道正在舞剑的身影渐渐地停了下来。 他收起了手里的长剑,脚步沉稳有力的朝着凉亭的方向走了过去。 “夫人,老夫有点口渴了,快给我倒一杯凉茶解解渴。” 美妇人听到来人的说话声,神色不由得慌乱了一下,急忙将手里的拜帖纳入了袖口里面。 “知道了,妾身马上给你倒茶。” “咦,老陶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情吗?” “额!老奴,老奴。” 持着长剑的来人,正是一代天剑闻人政的儿子,闻人云舒的父亲,闻人轩和。 至于站在石桌旁正在盏茶的美妇人,则是她的发妻,闻人云舒的娘亲,刘玉兰。 闻人轩和将手里的长剑放在了石桌上,转身在石凳上面坐了下来。 “老陶,你干嘛吞吞吐吐的,想说什么直接说不就行了。” “回老爷话,老奴,老奴,老奴……” 陶冶欲言又止了良久,也没有说出个所以然来,本能的将目光移到了美妇人刘玉兰的身上。 闻人轩和眉头微微一皱,顺着老管家的目光朝着自己的夫人望去。 “夫人。” “老爷。” “怎么了这是?你们俩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告诉老夫?” 刘玉兰本来就没有想到该如何处理拜帖的事情,如今又听到闻人轩和这么一问,顿时就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抿着嘴唇沉默了一会,伸手将倒好的茶水放到了闻人轩和的面前。 得了,反正自己也没有办法。 干脆还是破罐子破摔吧。 “老爷,妾身这里确实有一件小事情想要告诉你。” 闻人轩和端起茶水浅尝了一口,神色疑惑的抬起头看向了自家夫人。 “原来还真有事情啊,说说吧,什么小事情。” 刘玉兰轻轻地吁了口气,动作优雅的坐在了闻人轩和身边的石凳上,轻轻地从袖口里掏出了柳大少的拜帖递了过去。 “呐,老爷你自己看吧。” 闻人轩和放下了茶杯,探着身子接过了自家夫人递来的拜帖。 片刻之后。 闻人轩和的双眼直直的盯着手里拜帖上的内容,眼中闪过了一抹微不可察的激动之情。 同时,那抹激动之情中还夹杂几分哀愁,痛苦。 闻人轩和手臂轻颤的合起了手里的拜帖,脸上的神色变换不停,眼底深处不停的闪烁着挣扎之意。 刘玉兰看到自家老爷脸上那变换不停的神色,脸上露出了担忧之意。 “老爷?” 闻人轩和眉头紧皱的默然了片刻,抬起头来直接将手里的拜帖丢在了石桌上面。 “不见,不见,老夫没有这样的女儿,也没有这样的亲戚。 老陶,去让他们离开吧。” 刘玉兰神色一慌,急忙起身走到了闻人轩和的身前。 “老爷,舒儿她可是咱们的亲生女儿啊! 当初发生的那件事情,如今都已经过去几十年了。 你就是有再大的气,也该消下去了吧? 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