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臣认罪,” “罪臣愧对陛下天恩,也愿意认罪。” “陛下,罪臣斗胆,再给你行一个大礼。” “陛下,罪臣也给你行礼了。” 两人重重磕了一个头之后,转身拿起托盘里的毫笔,在地上找出了自己的供词,毫不犹豫的写下了自己的姓名。 随后,两人又拿起了印泥,在供词上面按下了自己的手印。 其余的犯官见状。 有的人重重的长叹了一口气。 有的人抬手在自己的脸上用力的抽了几下。 有的人对着柳大少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随后也相继找出了自己的供词,神色凄惨的在开始签字画押。 “臣的愧对陛下天恩,罪该万死。 请陛下,赐死。” 柳大少神色唏嘘的看着一众全部都愿意认罪的官员,眼中露出一抹惆怅之意。 “尔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 “臣等知错了。” 柳大少眉头微皱的沉默了片刻,目光平静的在大殿中扫视了一圈。 “诸位,朕有个问题想要问一问你们。” “陛下请问,事已至此,臣等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朕想问一问你们,朕给你们的俸禄很少吗?朕亏待你们了吗?” “回禀陛下,陛下给臣等的俸禄不少,陛下也不曾亏待归臣等。” 柳大少微微颔首,转身看了一眼户部尚书姜远明。 “夏老爱卿,户部。” “臣在。” “你们二人,一个是当朝的内阁首辅,一个是掌管天下钱粮的户部尚书。 因此,对于文武官员的俸禄,你们两个的心里应该很清楚。 朕问你们两个,自从朕登基称帝以来,已经六年多,将近七年的岁月了。 这些年里,朕一共给你们涨了多少次俸禄了?” “回陛下,除了承平元年之外,陛下一共给臣等涨了五次俸禄了。” “夏老爱卿。” “陛下?” “你现在一年的俸禄是多少?” “回陛下,不算丝绸,茶叶,各种粮食等物之外,老臣一年的俸禄,现银是三千二百两。” “户部,你呢?” “回陛下,老臣一年的俸禄,现银是两千八百两银子。” “新朝刚立之时,一县县令的俸禄是多少?” “回陛下,现银是一百一十两银子,加上其它的物品,折合下来大约是白银一百五十两左右。” “现在呢?” “回陛下,现在一县县令的一年的俸禄,全部折合成银子来的话,大概是三百六十两左右。” 柳大少无声的吁了口气,转身环顾了一周大殿中所有的百姓。 “百姓们。” “草民在。” “你们一家人,现在一年的吃穿用度,大概需要多少钱呢?” “回陛下,这个不好说,得看情况。 草民的家里若是想要生活的富足一点,一年大概需要六十两到一百两左右,生活的普通一点,三十两银子或者五十两就已经够了。 其它人的家里,草民就不清楚。” “回陛下,民妇的家中总共有八口人,一年的花销,大概也是三五十两银子。” “回陛下,草民的家里是商户,家中人多,生活的富足一些,一年……” 等到所有胆子较大的百姓讲完了自己的情况,柳大少仰头叹了口气。 “朕隐约的记着,二十年前,大概十两银子或者二十两银子左右,就足够一家百姓一年的吃穿用度了。 而那个时候,一县县令一年的俸禄是一百多两银子。 现在百姓们一年的吃穿用度,一年的花销大约也就三五十两银子。 家境殷实的百姓,一年的花销也不过百两银子左右。 而一县县令一年的俸禄,却已经长到了三百多两得银子了。 三百多两银子,一家就算是有二十口人,平日里的生活依然可以非常的富足。 县令都这样的俸禄了,州大小官员,府大小官员,以及京城里的大小官员,那就更不用说了。 你们现在的生活,对于天下八成的百姓们来说,可谓是拍马难及啊! 就这,就这你们还不知足啊! “罪臣罪该万死。” 柳大少叹了口气,转身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