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呢。 没想到,你却先一步给孩儿说出来了。” “孩子,虽然为娘出身东海白家,但是将来为娘可是要葬在你们柳家的祖坟里面呀! 一边是自己的亲孙子,亲孙女,一边是自己的外甥,外甥女。 他们之间摆在一起,孰轻孰重为娘还是分得清楚的。” “是是是,你说的这些孩儿比谁都明白。 娘亲你不用说,孩儿也知道你肯定是更疼爱承志,夭夭,月儿他们兄弟姐妹们了。” 柳夫人望着空中越下越大的雪花,再次撑开了手里的油纸伞。 “算你小子还有良心。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 为娘让你舅舅,姨母他们来赴宴,不可能一丁点的私心都没有。 他们毕竟是为娘的亲兄弟,亲姐妹。 为娘我多少要为他们下面的子孙考虑一些。 这一点,志儿你应该能够理解吧?” 柳明志毫不犹豫的说道:“娘亲,孩儿我当然可以理解了,这不过是人之常情而已。” “你理解就好,理解就好。” 柳大少看到柳夫人那欣慰的神色,双手环在胸前,笑眯眯的看向了远处已经笼罩在雪幕之中的正厅。 “娘亲。” “嗯?怎么了?” “你刚才说的那些话,应该不是你的意思,而是老头子的意思才对吧?” 柳夫人闻言登时神色一愣,隔着眼前的雪慕,神色有些无奈的看向了正厅的方向。 “这!这!” 柳明志收回了目光,澹笑着看向了站在旁边的娘亲。 “娘亲,你不用解释什么,老头子的意思,孩儿的心里都清楚。 你们二老真正的用意,还是希望孩儿我尽快把太子储君给册立出来。 娘亲,孩儿说的对吗?” 柳夫人神色犹豫的沉默了一下,苦笑着点了点头。 “你爹说的一点都没错,想要瞒过你的眼睛,不容易啊!” “呵呵呵,常言道,知子莫若父,反之亦然啊!” “志儿,你千万不要多想,为娘和你爹我们两个,绝对没有干涉你想法的意思。” “娘亲,你千万不要解释什么。 你们二老的苦心,孩儿的心里可谓是一清二楚。 你儿子,我可不是那种不知好歹的人!” 柳夫人笑盈盈的将油纸伞放在了一旁,抬手解下了身上的大氅披在了柳大少的身上。 “孩子,你都这么说了,为娘我还能说什么呢!” “娘亲,我不冷,这件大氅你继续披着吧。” “志儿,为娘把该说的都已经说了。 为娘我也该回去了,这件大氅还是你自己披着吧。” “这。” “披着吧,为娘的房间里有大氅,回去之后我自己就穿上了。” “好吧,那孩儿就穿上了。” “孩子,那宴请宾客的事情,为娘就跟韵儿,嫣儿她们姐妹等人商量去了。” “没问题,娘亲你们看着办就行了。” “嗯嗯,为娘知道了,你是回去?还是想在花园里待一会?” 柳明志系好了身上的大氅,神色唏嘘的望向了飘洒着晶莹雪花的天空。 “娘亲,孩儿想一个人在花园里待一会,你就先回去吧。” 柳夫人微微颔首示意了一下,拿起手里的油纸伞一把撒在了儿子的手里,然后便身影飘忽不定的朝着远处飞跃而去。 柳大少看着手里的油纸伞,神色一愣。 当他正要说什么之时,柳夫人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花园之中。 柳明志神色无奈的摇了摇头,举着手里的油纸伞,脚步沉稳的朝着府门外赶去。 良久之后。 柳大少的身影,出现在了京城东门外的官道上面。 他一手举着手里的油纸伞,一手提着一个精美的食盒。 他沉稳厚重的身影,在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官道上面,越拉越远。 柳明志紧了紧身上的大氅,回眸望了一眼身后的京城。 在这一家人团圆的日子里。 在自己皇陵的陪陵之中,还有一个孤独的人儿,等着自己去陪伴呢! “唉!陶樱啊陶樱。 你个傻女人,再等一等,为夫来看你了。” 柳大少自言自语的感叹了一番,身影逐渐的融入了天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