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赏眯起眼睛狐疑问。
柴睢:“今日天太冷,闲汉没出窝。”
“哈!就是你!”李清赏又露出个大牙笑起来,还一蹦一蹦撞柴睢,像个大些的土豆子,放肆极了:“对罢,你把他们收拾了!是你是你就是你!”
这下柴睢不装了,摊牌,故意冷起个脸问:“咋感谢我?”
“你想咋感谢嘛,”李清赏已经笑得见牙不见眼,愈发显得娇甜,边走路边用手飞快拍柴睢胳膊肘,大方道:“你说你说来我听,联合学庠几位女夫子凑钱请你吃大餐都是可以的!”
太上梁王简直是为广大女性除去个大害啊!怎能不激动,怎能不感谢?要她们拿出两个月薪水请客都是舍得的。
“谁稀罕要别人请吃饭……”瞧李清赏这欢天喜地蹦哒的样,柴睢想起李昊说他姑姑——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女工绣红拿得出手,唯独不擅长围厨做饭,于是太上肚里坏水乱晃道:“你给我做顿饭吃罢。”
李清赏:“……”
“啊?”她不蹦哒了,娇憨甜笑僵硬在脸上,没来得及收起笑脸,只是笑里已没了灵魂,连狂拍着太上胳膊肘的手也战战兢兢缩回去,“做,做饭呀!”
她和太上还不熟,不想让人家知自己做饭等于烧厨房,底气不足商量:“送你个礼物怎么样?”
看着李清赏为难又心虚的样子,柴睢终于没忍住,往前走着走着嘿嘿嘿笑出声。
李清赏后知后觉发现端倪,脸一热,羞得薄愠,追上来戳她胳膊,似嗔非嗔:“你是不是早知我不会做饭,嗯?李昊给你说啦!那个小猢狲。”
柴睢把胳膊半举起来往旁躲,不让她戳,用软糯的调子低声警告:“请李娘子注意言行,休得放肆,一路来胳膊都快被你给拍肿,孤可是梁园之主。”
“哎呀真厉害,”李清赏乐不可支,胳膊下夹的学生居学差点掉下,“险忘了您是天潢贵胄。”
“不管,”天潢贵胄理理被风吹乱的衣裳,慢条斯理要求:“你说了要感谢,不能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