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今湘心神一动,挥挥手,示意周围人都下去,鱼柳和良什等人闻弦知意,纷纷走开,方圆十步内没有外人,覃煊总算能卸下心房,伸出手,抱住了她。
脖颈感知到喷洒的呼吸,热气一阵一阵上涌,覃煊身子却微微战栗,好似愤怒到极点,又好似憋屈到极点,身在这个位置,却只能忍下来,独自消化,等到第二日,又是那个风姿俊朗贵不可言的齐国公嫡长子覃大人。
好一会儿,就在陆今湘以为他什么都不会说时,他开口了,声音嘶哑至极。
“这件案子,就到这里了。”
陆今湘一时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她张张嘴,眼神茫然,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此一刻陡然理解覃煊的无助愤怒,任谁奔波一个月,四处查探,日以继夜,眼看着就要揪出幕后黑手,结果皇上却说,这件案子就到这里。
这不是一件简单的案子,这件案子涉及覃煊最敬爱的外祖。
否则,他顶多有些郁闷,绝不至于这般失态。
帝王心术,陆今湘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好用力抱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