渝骑营,在城外之地,继续截杀西蜀探骑。”
“军师……这是为何?”
“诱不出陈忠大军,便诱小军。消息隔绝,他必然会在乎前线的情报,虽性子谨慎,但不管如何,终归会派出人马,试图驱走这三百骑,得到前线的确切情报。”
“不若多派些人,也好作为反击。”
“不妥,人数一多,陈忠便不会派人出来了。”羊倌眯起眼睛,“我的意思是,这三百骑诱出来的人,不管是五百,或是一千,都只不过是幌子。老夫要的,是借着这个幌子,将那位西蜀之盾,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一步一步地诱出城关!作为守将,他需耳听八方,才能判断守势。”
“虽有些急躁,但现在,我北渝的申屠将军,已经被逼入死角,我只得想方设法,救下这位老友,再顺势夺下大宛关。”
羊倌声音清冷。
大半的岁月,他都在塞外牧羊,但胸膛里的壮志,哪怕是个老羊倌,却一直不曾熄灭。
“吾羊倌,誓要相报主公的知遇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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