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狂笑。 八万人围折风城。 那位渝州王的手底下,只有不到五千人的残军,拿什么来守。 当然,劝降并非是劝降,更类似一种羞辱。起先那位燕州王不答应的,但他们河北四王,终归要报复一下。 内城的小霸王,这一次便要死在这里罢。 “渝州王常小棠,速速献城受降,若不然我河北大军打破城关,定要叫你五马分尸” 哧! 一杆普通不过的铁枪,将传话的使臣连人带马,扎死在城关之下。 城头上,满头披发的常四郎,冷冷踏上了城头。 “我知你在军阵里,你且听好,燕州公孙氏一脉,自你而绝!” 不远处,骑着小马驹的公孙祖,沉默睁开了眼睛。并没有答话,脸上流露出一种难言的复杂。 他的两个儿,定然要死的。 两个儿不入内城送死,他便无法设下这个局。 同样是王,即便只是个侏儒,他亦想争一争,这万里的云烟江山。 有错吗。 无错。 一场乱世,无非是看谁吃得最壮,活到最后。尔虞我诈,阴谋诡计,只是下口之时的调味料。 “公孙祖,见过渝州王。” “大势昭昭,吾公孙祖,恭请渝州王赴死!” “恭请渝州王赴死” 河北四王,乃至于数不清的北地将士,皆是怒声开口。 城头上,常四郎仰天大笑。 江风忽然急了起来,吹得他披散的头发,根根立了起来。他怒吼一声,梨花木亮银枪杵在石板,瞬间裂痕蔓延。 “且来!”常四郎面如凶兽。 “且来!” 在他的身后,仅余的五千渝州军,跟着齐声狂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