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等事情,内部若出现问题,很容易失败。我与主公的想法一致,自然也希望左师仁能打赢这一场。如此一来,拔了沧州妖后,主公的大业方能继续前进。” “主公可去一封信,提醒左师仁,让他小心为上。” “这是自然。” …… 两日后,一员东陵的水师大将,带着百余人的护卫,乘船赶到了暮云州。 “某家苗通,拜见蜀王。” 先前时候,左师仁要派两万水师协助,而苗通,则是这两万人的督军大将。 “苗将军,你家主公没收到信?”站在江岸,徐牧犹豫着发问。 “这我就不知了,情报信卷,不经我的手。再者,我早些时候,便从楚州入西蜀了。” “苗将军一路辛苦。马毅,去安排接风宴,今夜本王要与苗将军,不醉不归。” 得到这份礼遇,苗通脸色动容,连着又起手行礼。 只等苗通离开,徐牧和东方敬才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都读出了一种疑惑。 “主公,或许你我过虑了。不管怎样,左师仁都是一位枭雄,如这些事情,也许早有所料。明面上是会盟攻伐,但在暗地里,左师仁指不定有着其他的手段。” 对付妖后,没有其他的后手,压根儿玩不赢。若是玩大一点,玩得精妙一些,说不得,真有可能打下沧州。 “伯烈,猜猜左师仁的后手,会是什么?” 东方敬摇了摇头,“猜不出。这个东陵盟,危机有,机会也有。但最主要的,还是左师仁的手段。不管主公,或是老师和我,这两三年的时间,都被妖后的诡计,搅得心神不宁。” “不似大男子的计谋厮杀,反而是一介女子的绵里藏针,是最难防的。一个不留神,便已经满手扎针了。” “这纷乱的世道,终归出了这么一个奇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