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你这好端端的,避的什么难?” 一番怀疑,不惜捅了自个,现在还要远行避难,哪门子的道理? “你去了朱崖州,恪州的事情,又该如何。” “会有人料理。”黄道充叹着气,“其他的不敢说,但蜀王想想,从头至尾,我都没有害过蜀王。” “那么,你告诉我,粮王和你,其中有没有干系?” “我说没有,蜀王信么。” “不信。”徐牧摇头。 “这就是了,我如何也脱不了这份嫌疑。想必现在,蜀王对我,已经有了戒心。”黄道充痛苦闭目,“但还是那句话,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保全家族。这四五日,我在恪州,遇到了三轮的刺杀。” “你是粮王么,你当知道,不管用什么手段,我都会查出来。” 黄道充垂头沉默,久久才开了口。 “我若讲了,蜀王答应我一件事。” “请说。” “我嫡子黄之舟,请蜀王护他周全。” “他和这件事情没干系的话,我便答应你了。所以,你现在可以说出来。” 黄道充好一番犹豫,“蜀王问我是不是粮王,我可以告诉你,是,又或者不是。” “怎么说?” “我记得,当初西蜀的小军师,在峪关之前,斩了三个凉州大将。” “这有什么关系么。” “三个人,却偏偏有一个共同的名号,叫三张。”黄道充叹着气,停住了声音。 只余徐牧,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次若是不死,我约莫是在明年回来,还请蜀王记得答应我的事情。” “谁要杀你?” 黄道充并没有答,抱着拐杖又要起身。 “你走了,恪州以后要怎么办?” “我已经遣散了不少宗族子弟,剩下的,便看天意。” “告辞,蜀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