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结阵!” 左师仁举剑高喊。 庆幸的是,手底下的这些人马,尽是东陵的精锐之军。又有牌盾抵御,短时之内,并不算太过凶险。 但左师仁很明白,时间一长,阵型必然会被破开。到那时候,只怕真要死在这里。 “派去船坞的人,怎的还没消息!” 在早些时候,遭遇徐布衣的骑营,他便接连派了百余骑的快马,传令给船坞的水师守军,务必要来救援。 但现在,时间已经很长了,还没看到任何动静。 …… 骑在马上,徐牧静静看着前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各方优势之下,依然没法子破开左师仁的大阵。 当然,他也明白,能跟随左师仁的本部大军,定然是东陵的精锐。若是骑兵再多一些,或许有可能。但先前的三千余骑,为了拖住左师仁,已经死伤过半了。连着司虎,都被砍了几刀,被几个军医拉住处理刀伤。 “蜀王,这是好机会啊!”赶来的袁松,脸上的期待之色,一直没有减少。在他的心里,杀死左师仁,便是东莱最大的幸事。 徐牧何尝不想。但时间一拖长,不管怎么堵截,终归会有消息,传到船坞那边,到那时,必然又有一支大军,赶来驰援。再者,他这一次的计划,杀左师仁只是其中的目标之一,另外的目标,便是诱使凌苏带兵出城,好破了陈水关。 “逍遥,你再带两千人,去官路前方,不管用什么法子,三日之内,必然要隔绝左师仁的斥候,将情报送到船坞那边。” “舵主放心。”李逍遥领了命令,急急策马回头。 徐牧顿了顿,在马上转过了脸,看向袁松。 “袁王勿要担心。莫要忘了,袁王手下的申屠将军,在陈水关外,已经严阵以待。只等凌苏带兵出城,便是大破陈水关的最好时机!” “陈水关一破,东陵在恪州一带的防御线,便会一一瓦解。” 袁松脸色大喜,想了想又开口,“我听说,在陈水关外,蜀王布了不少陷阱,若是凌苏往南行,这陷阱岂非是无用了?” 徐牧面色不变,“到时候袁王便知,凌苏此人,善于出奇计,但偏偏,有些奇计是很危险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