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阮河之子,和赵棣的关系,一向都非常不错。 仿佛早有预料一般,阮秋堂堂正正地坐下,坐在了原先自家老爹的位置上。 “阮秋,你亦是越人,不想回乡么!”邓禹沉声开口。 “当然想。”阮秋笑了笑。西蜀的那位使臣告诉他,有一日西蜀打下了东陵,将会按照约定,给海越人在东陵三州境内,分出一个大郡,作为休养生息的地方。 比起投向东陵的不切实际,阮秋更看好西蜀的步步为营。 “但有一日,若能亲手打回东陵,岂非是更好么?”阮秋眯起眼睛。 这一句,让邓禹脸色大惊。敢说出这等话语,俨然是证明了,海越人已经彻底投向了赵棣那边。 “邓禹,你作何决定?”赵棣皱着眉头。最近因为这些事情,他一直被邓禹坐在头上拉屎,心底里早已经憋着一股气。若非是看在前任珠州王的脸面上,他早已经动刀了。 邓禹转身四顾,发现原先同一阵营的另外两个州王,此时也变得沉默不语。 “诸位,粮王的人,也已经入了东陵。虽然说偶有小败,但不管怎么看,依然是东陵那边——” “邓禹啊,你若是直接开口,我将南海盟主的位子,直接让给你,如何?”赵棣叹声打断。òй. 邓禹惊在当场。 “赵兄,这是说的什么话?莫要忘了,若是与西蜀结盟,便会得罪天下粮王——” 锵! 没等邓禹再说,赵棣冷冷拔出了金剑。 “邓禹,你若再言,休要怪我不客气!” “明日,我南海盟便迎蜀使入宫,相商结盟事宜,若有人再有异议,便如此桌!” 喀嚓! 赵棣金剑挥舞,将面前案台的一角,重重劈断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