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女子忽然笑了起来：“你信吗？” 杨临轻轻摇头，没有解释什么，而是看向灵起，道： “你来决定！若是你也觉得我离开更好，那我便离开。” 灵起脸上复杂，但还是缓缓走了过来：“姐，这一次让我做决定吧，我想跟着他。” 灵起语气中带着几分恳求，但极为坚决。 女子表情微微一错，显然没想到灵起会说出这番话。 “你想好了？”女子反问一句。 灵起重重点头，没有半点迟疑：“姐，你都已经是圣女，但现在的我却还只能沦落在这三等区域。我……也想去上面看看。” “这些年，我一直活在你的庇佑之中，虽然他们不敢招惹我，但我知道，他们都看不上我。” “所以，这一次，我的路，让我自己走吧。” 灵起一字一顿。 女子眉头紧蹙，湛蓝色的眸子中泛出复杂之色，让本来精致的五官上都凝聚出几分忧愁。 但最后，她还是点了点头，道：“好。” 说完，她一刻不留，猛地转身。 但在转身的过程中，目光却始终留在杨临身上，眼神中带着警告。 杨临恍若未闻，目送对方离开。 说实话，这样的场景，的确似曾相识。 她也的确和自己灵儿姐的性子有些相似。 唯一的区别就是，她将灵起给保护的太好了，不同于杨灵儿，从最开始就想让他自己选择。 “放心吧，终有一日你会为今日的决定感到庆幸。” 杨临收回心思，看着灵起说道。 灵起点了点头：“我知道你的来历绝对不简单，虽然不知道你到底承载了怎样的力量，但我感觉，跟着你，似乎能让我的人生不再平庸。” 灵起说着，拱手一拜：“见过公子。” 杨临微微颔首。 嗖！ 正在这时，红衣女子去而复返，脸色也极为凝重。 “走！” “你们快走！” 女子声音中带着几分急促，好似发生了什么意外。 “姐，发生了什么事？”灵起也紧张起来，开口问道。 而杨临，则是将目光看向了虚空之上：“应该是驱灵族的人来了吧。或者说，你们天灵族是准备给他们一个面子，将我给交出去？” 杨临轻声问道，但神色上没有任何慌乱，依旧古井无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