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惊人的灵力,浮在空中。
走过山,涉过水,经历日升日落,看着云卷云舒。
这些火丝缠绕在一起,凝成了一个小火球。
是灵力深化,还是灵力丝化。
墨画点头,“所以实力一定要强,这样将来才能选自己想要的”
白子曦则在一旁,捧着那只华美的凤凰,看着玩得不亦乐乎的墨画和白子胜,目光如秋水晶莹,掬着一泓浅浅的笑意
“龙泉剑”
墨画细细琢磨了片刻,忽然又意识到,有些扯远了,便又说回法术的事:
“傀爷爷,那火球术的两种变化,我能都要么?”
下棋的时候,自然而然。
好强的火球术!
墨画向傀老说明后,便问道:
墨画在一旁看戏,偶尔用水牢术控控场,以火球术补补刀,便能将他们打得落花流水。
距离筑基,只有一步之遥。
他在现实中用的火球术,颜色深红,有一丝丝凝质的迹象。
之后的旅途,大多安然无事。
有些是不开眼的匪修,凶恶的罪修,不走正道的邪修。
为白子曦刻的,是一只彩凤。
傀老嫌白子曦太聪明了,下个五行棋,也心思玲珑,一子不让。
阵师应体悟天道,造福万生。
明天要请一天假。
河水灌入空洞,原本平静的河面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和通仙城,南岳城,以及其他普通的小仙城一样。
“这个法术手法,我只演示一次,你好好看看。”
傀老颔首,“火球深红,是灵力状态,火球化丝,是灵力形式,两者不冲突,可以都要,但是”
如冷水入油,河面顿时沸腾起来。
这个线团,和之前的棉絮一样大小。
过了龙泉瀑布,一行人继续往南。
墨画皱着眉,实话实说道:
“明白了一点点”
嫌白子胜,则是嫌他太莽撞。
墨画的心情,如这河水,久久不能平静。
多重压缩,灵力重构。
“他能学,我为什么不能教?”
开书七个月了,一天假没请,也没怎么休息过。
墨画点头,坦然道:
“傀爷爷,我该选哪个方向修呢?”
只是一条瀑布,既没有龙,也没有泉啊。
庄先生闻言一滞,沉默良久,无奈地叹了口气。
但实际上,却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作为回报,傀老就常常指点墨画的法术:
“你的火球术,学得不错,用得也好,但有些杂了。”
距离大离山州界,还有很远。
庄先生尽管屡见不鲜,但还是有些意外,他没想到,墨画真的能和傀老下棋下到一起去。
庄先生的目光,掠过瀑布,看向七彩的水雾,神色有些感慨:
“这里曾经藏着一把剑,剑名龙泉,所以瀑布的名字,也叫龙泉。”
“傀爷爷,我记住了,但现在还不太懂”
只有真正脚踏地面,才会知道,世事多炎凉,世人多疾苦。
傀老转过头,又看了眼庄先生,“你不也是这么想的么?”
墨画立马正襟危坐,认真听着。
墨画精神一振。
这团棉絮,就是普通的棉絮。
“那如果我打不过他,干不掉他呢?”
傀老不喜这些膳食。
马车悠悠哉哉。
傀老摊开手掌,一个火球浮现,火球呈现淡红色的气状,而后随着傀老神识牵引,灵力向内压缩,凝成一道深红的火丝。
如此十来个回合,傀老的手掌中,不再有火球,而是多了十多道深红色,灼热惊人的火丝。
半年后,墨画终于来到了三品大离山州界。
“那就只能怪你自己无能了。”傀老沙哑道,“这种情况下,都是被逼无奈,怎么选,其实都无所谓。”
墨画看得入神,忽而又有些疑惑:
这等威力,完全超出了他的认知。
一条大河,偌大的湖面,被小小的火球术,生生蒸发出了一个大大的空洞。
但无一例外,都被傀老嫌弃了。
虽是日夜兼程,餐风露宿,但也不算辛苦。
遇到一些特殊的食材,墨画就会买来,请教一下本地修士做法,然后尝试着做一些,给庄先生,还有师兄师姐尝尝。
当然,也主要是这两人的棋艺“旗鼓相当”,没有功利胜负,纯粹图个乐罢了。
傀老也会为墨画刻些傀儡。
“无妨,你记住就好。”
九州之内,又依据品阶,划分州界。
墨画循声望去,瞬间张大嘴巴。
白子胜一人一枪,一夫当关。
“我怕再不教,就没机会教了”
但他在识海中的显化的火球术,颜色鲜红,灵力反而如同丝状,层层叠叠,如同以灵丝,盘在一起的火焰线团。
但傀老什么都没说,而是不知从何处,取出一团棉絮。
傀老略作犹豫,他本不太想说,但看了看自己嗑了一地的松子壳,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