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月可是吓坏了,如果两条手筋都被抽走,她这辈子就是个彻底的废人了,她哭喊着饶命…
胡荼这狐狸的脾气是真不咋地,我是没想要捏碎赵晓月天灵盖的,本身隔行如隔山,赵晓月做了这事儿以后只要我把消息散出去,自然有来找她麻烦的。
不用我出手。
我只拿了解决问题的钱,杀人的事儿咱不能干啊。
“杀人背因果的事儿咱们不做。胡荼,你去把这魂魄放到这柳雨的身上,然后送她回家,要死要闹回家弄去,别连累了这儿。顺便去找找先奸后杀的证据,找到的话就直接想办法往警局送。”
我对这种程度的夺舍嗤之以鼻,她们不会真的以为这样就能占着人家的身子活一辈子了吧?
刚刚看那个女人整张脸已经开始溃烂了,这顶多活个五六年,全身的皮肤就都得溃烂,到最后也是一死。
正经有一种夺舍,是可以占据人的身体,灵魂和肉体融为一体,一同成长,一同衰老,直至死亡。
这…
就是夺舍了个表皮,成不了什么气候。
我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柳雨,有些无奈的说道:
“我是个出马顶香的,我身上的烟魂也有一两个,都是死的不明不白,甚至比你和你女儿死得都惨。没有一个得了善终,如果全世界的冤魂都像你这么乱来,这世界就完了。回去以后你们是死是活和我没有什么关系,你的事儿我也会帮你查查。”
柳雨凄惨的看了我一眼,听到我让胡荼找证据的时候就安静了下来,颓然的轻声说道:
“您说的没错,我是想借着这个女人的身体一段时间,我从来就没有为自己活过,小时候谈恋爱,怀了孕男朋友一听完连夜跑了…孩子我生下来以后家里就和我决裂了,说我是个不洁身自爱的姑娘,给他们丢人了。我自己养着这个孩子,我真的没有感受过自己一个人,不为钱愁的活着是一个什么感受。”
它坐在那里凄惨的笑了,我倒是不介意听听这人的事儿,柳雨继续道:
“和您说实话,那日我是想着不行就睡了吧,睡了就有钱了,5万块钱呢,这笔钱就够孩子的大学四年的学费了,结果…我女儿跑过来,那王八蛋竟然要上我女儿,我肯定是不能让,到最后我和女儿都死了。我女儿死后去了哪里我找不到,我只能…顾好我自己。”
是个可怜的女人。
又可怜又可恨的女人。
柳雨说到这里顿了顿,似乎有些说不出口,最后还是咬咬牙全说了。
“我…我想着去他老婆身上活两年,好好享受两年,然后就…就带着那个男人下地狱。我是这么想的,我真的没有别的心思。他老婆…他害了我们母女两个,我杀了他老婆…这就是扯平了。”
我没说话,这算是扯平了么。
母女两个人是可怜人,可他老婆死在这事儿上也无辜。
她丈夫是那样的人,她手上不可能一尘不染,但绝对不应该是这么个死法。
“我答应了赵晓月帮她偷寿命,帮她承担偷寿命的因果报应,她就帮我夺舍…这事儿确实我做得不对,我自己受了苦,我不自己想办法讨回来,我每天为了能活着,我还陪着那个老总睡觉,我…我真不是个东西…”
女人痛苦的哭了起来,胡荼皱着眉看了我一眼,说道:
“这是想给自己洗白啊?这女人是真贪心啊,想过富贵日子,自己姑娘的魂魄都不找了,然后跑仇人老婆身上过好日子去了,还能仇人睡一起?啊?然后还帮着偷寿命?啊?被害死了就去报仇,然后好好投胎才是正道。”
它丝毫没有同情这女人,用力的拽起女人的胳膊,直接往外走,那一缕烟魂临走时盯着柳雨露出了狰狞的表情,跟着胡荼离开了。
胡荼对男女之事是最敏锐的,也是最感性的。
估计这柳雨的如意算盘算是打不响了。
就让那魂魄和柳雨狗咬狗去吧。
我看了一眼坐在地上已经傻眼的老头说道:
“你是她师父对吧?那你们的规矩你应该明白,你这徒弟我还你,抽她的手筋是她活该,以后少来触我的眉头,不然我就弄死你们。滚…”
老头一句话也不敢说,看样子也不知道自己徒弟干了这么多错事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叹了口气,扶起自己的徒弟就走了。
我看了看手上的淡青色丝线,随手扔在了地上…
那青丝线在触碰到地面时立刻化成了飞灰,消失不见。
胡荼的手是真黑,我本来是想着弄个骨折就算了,这家伙直接抽了赵晓月的手筋,而且还是用这种不见血的方法。
就像是抽了修真者的灵根似的,也不出血也没伤口,可是以后这手就是废了,永远都养不好的废了。
这帮人走了以后我深吸了一口气,看着地上的一地狼藉,看向刘董道:
“这事儿就算是完了,我把害你的那个姑娘手筋抽了,五年的寿命我这边没办法帮你要回来,不过以后若是有需要我能帮你搭线买点能延寿命的东西。今儿就不打扰了,我要回学校了。”
刘董是没想到我办事儿的速度这么快,
刚刚看我收拾那两个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