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一向精力旺盛,但是骨子里还是带着一股野蛮劲,今天在何家装模作样做了一天得体的晚辈,实在是很耗费精力,于是就摸了摸郁桉的头发,问:“困了?”
郁桉刚刚“汇报”到从花店店员那里听说的卖得最好的花的品种上,魏礼笙这么揉他头发,让郁桉忍不住偷偷往魏礼笙那边又靠了一点,摇了摇头说:“没有的,我上午睡了很久。”
魏礼笙想起来了郁桉中午的时候给他发来的消息,那会儿他在陪何老爷子,也没功夫理郁桉,现在想起来,才逗郁桉:“睡醒了起来抓小偷?”
郁桉自己闹了个乌龙,有点尴尬:“您别逗我了。”
魏礼笙笑起来,心情颇好地又在郁桉脑袋揉了几把,像是在撸一只乖顺的小猫似的,把郁桉的头发全都揉乱了才收手:“不逗你,自己玩吧,我先去冲个澡。”
他站起来,把桌子上剩下的半瓶水喝完,一边往浴室走一边将衬衣扣子全都解开,进浴室的时候就将衬衣脱完了,随手丢在酒店的脏衣篮里,回身关门的时候却看见了跟过来的郁桉。
郁桉整个脸都红透了,抓着门把手,不敢看魏礼笙,声音也小得几乎要听不见,对魏礼笙说:“我……我也还没有洗澡。”
魏礼笙愣了一下。
郁桉年纪小,刚跟着他的时候还很懵懂,别的人自荐枕席都会提前做好准备,郁桉却连怎么清洗扩张都不懂,床上的这些事情算是他一点点教会的,平日里爱害臊得很,床上听他两句诨话脸都要红得像是要滴血,今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