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侄辈,少说也有三四十个。”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知道。”
巫永飞掷地有声,易迟迟觉得他不知道,因为他的表情太骄傲了。
“那你说说,这意味着什么。”
她没忍住心里的好奇问了一句,也是这一问,让她发现巫永飞是个人才。
因为他说——
“这是好事,意味着我和柳兰同志结婚了,我可以什么都不用干靠老柳家的人养。”
世界就此安静了下来。
易迟迟恍恍惚惚,在这个所有人都奋发向上,激情满满的年代,巫永飞这个吃软饭的思想不可谓不新潮。
新潮的让人无法接受。
白琛他们就是最好的例子。
一群人沉默着完成了欲言又止、止欲又言、整理语言、忘了说啥的心路变化。
“你们怎么不说话?”
不知道说啥。
“你们觉得我行不行?”
必须不行。
老柳家三代独女,一大家子宠得十指不沾阳春水,会看上巫永飞这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家伙才怪。
又不是瞎了眼。
“我买了几块芝麻糖,准备送给柳兰同志。”
白琛他们大惊失色,东西最少的祁扬被他刺激的绷不住了,一个弹跳蹦到他身边,箍了他的脖子压着声音咬牙切齿道,“我警告你,芝麻糖你自己吃,别拿去送,不然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