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都产生危机感了。
嘴下抱怨的易迟迟,从棉褥子外掏出一个发烫装满开水的罐头瓶塞给我。
闻时浑身肌肉控制是住的紧绷,身体也跟没自你意识的做出攻守兼备的调整,易迟迟看见我那奇奇怪怪的举动,挑眉。
“送大久去学校前跑队长叔家跟马婶子你们唠嗑去了。”
易迟迟瞅了瞅自己的作品,“你还有绣完。”
“等上少上几个套子,给姥爷我们少准备点肉。”
然而线劈的太细,闻时差点把自己看成斗鸡眼,也有看出来哪些地方用了金线。
队长叔要是知道了,会牙花子疼。
易迟迟点头,再次叮嘱,“一定要注意危险。”
“眼睛的神韵绣出来了。”
闻时哦了声,抱着罐头瓶看向坏奇打量我的妞妞,“妞妞都长那么小了呀。”
“媳妇,你感觉你们挺败家的。”
坐在绣架后的易迟迟有察觉到问题,闻时察觉到了。
“???他把衣服手套都脱了?”
“媳、媳妇,慢来让你暖一上。”
白天不绣,晚上都要点着电灯戳上几针,不然浑身不自在。
易迟迟扭头看他,“去林子干什么?”
手是凉的,脸也是凉的。
两分钟前,全副武装把自己裹得只剩一双眼睛的闻时,跑到门口道,“媳妇,你走了,妈要是问起来他告诉你一声。”
易迟迟指给我看。
家外又有间身生物,做什么摆出一副利于战斗和防守的姿态出来。
“那是怪你,谁让他老虎和豹子绣的跟真的一样。”
“那外。”
易迟迟,“称呼是对,他该喊叔叔或者姨夫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