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琮狗贼,还不出来受死!”如意公主一脚踹开院门,怒气冲冲追了进去。
贾琮站在台阶上,苦笑拱手道:“公主有话请进来说罢,琮自知得罪了公主,有什么责罚琮领了便是,何必动刀动枪的呢。”
哼!如意公主冷哼一声,轻轻一垫步便跃上台阶,往贾琮当胸刺来。
贾琮早已料到这招,一步便退入屋里,
如意公主紧追不舍,跟着杀进去。
忽听哐当一声,房门被人关上,又觉手腕一紧,被人牢牢握住,跟着一扭,宝剑再也拿不住,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你们都不许进来!各回房里待着!”贾琮朝门外的丫头婆子们喊了一声。
“公主,方才在外面不好说话,怕损了公主名声,如今在屋里,公主有什么吩咐,但说无妨。”贾琮回头道。
“混蛋!还不放手!”如意公主挥起左掌便朝贾琮打来。
贾琮无奈再把她左手腕抓到手里。
却见如意公主还不服输,提膝狠狠望上一顶。
贾琮忙侧身躲过,跟着进步一压,以腿压腿,把她整个人牢牢压在墙上,低声道:“公主怎么使这般狠辣招数,想让我断子绝孙么?”
“呸!还不是跟你学的。”如意啐道,忽觉此刻两人紧紧贴着,顿觉似乎喘不过气来,忙骂道:“你,你大胆!还不放开我。”
贾琮也觉不妥,可也不敢轻易放了她,忙道:“公主见谅,琮也是迫于无奈,只要公主说一句饶了我,我立刻便放手,可好?”
“好,我饶了你。”
贾琮松了口气,忙放手退开,拱手道:“多谢公……喂喂,你干什么,说好的,不许耍赖啊,讲不讲理。”
只见如意公主拾起宝剑,指着贾琮,步步进逼,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得意的神色,冷笑道:“只怪你太好骗了。有本事你再来试试?”
贾琮苦笑,步步后退,如今在屋里地方狭小,若被她宝剑划到,不死也要重伤,怎敢轻易空手入白刃。
“公主,你这就没意思了。你方才自己说的刀剑无眼,难免损伤,况且你也没什么损伤,何必咄咄相逼?”
“呸,你……你使那样下流招数,还敢倒打一耙,找死!看剑。”如意公主大怒,提剑刺来。
贾琮忙抓过一把凳子抵挡,口中道:“那招叫凤凰三点头,本就是攻敌咽喉、心口……还有那里,可不是我故意的,公主明鉴。”
“你还说!”如意公主又羞又怒,刷刷几剑把红木凳子劈成了碎片。
贾琮只得且战且退,不知不觉已退进卧房,想着先把她制服才行,老让她这么砍来砍去,也不是个事儿,一個不慎还得伤在她剑下。
如意公主一步步把贾琮逼到床边,心道今儿定要给你点颜色看看,不然你还道本公主好欺负。
贾琮忽地扯过架子床上挂的帐幔往前罩去,如意公主目光被阻,略一犹豫,贾琮已鬼魅般钻出来,夺她手中宝剑。
如意公主早有防备,知道贾琮力大,索性直接弃剑,侧过肩膀一招野牛顶角,狠狠撞在贾琮胸口。
贾琮一时不备,被她撞个正着,顿时退了一步,正好绊在床前脚踏上,身子一仰,便往床上倒去。
他怕如意捡剑再来,不敢放手,拉着她一起倒了下去。
撕拉一声,帐幔被贾琮两人和身一压,直接扯了下来。
啊!如意公主一声惊呼,与贾琮一起被罩在帐幔里,忙拳打脚踢,试图让贾琮放手。
贾琮翻身一滚,把她压在身下,双手双脚全部锁住,总算消停了。
“公主,现在可以听我说了罢?”贾琮喘着气道。
“滚开,我不听我不听。”如意公主拼命扭动身子,哪里挣得脱,只觉贾琮滚烫的气息,一阵阵喷在自己脸颊上,痒痒的,心中又羞又恼。
贾琮感到身下女孩青春活力的身子不断扭动,忙道:“公主别动,别动。”
如意公主哪里管他,只是挣扎,忽觉有异,身子一僵,不敢再动,心中羞涩委屈至极,扁扁嘴,眼泪登时沁了出来,泣道:“你欺负我,你欺负我。”
阵阵如兰似麝的幽香缭绕鼻端,贾琮心中一荡,只觉这个帐幔包裹的小天地里气温快速升高,看着近在咫尺的樱唇,脑袋似乎不受控制地缓缓垂下,凑了上去。
如意公主眼睛瞪得溜圆,没想到贾琮这么色胆包天,忙别过头去,冷喝道:“你想干什么?”
贾琮一惊,瞬间清醒过来,怎会承认本意,忙凑到她耳边道:“我只想对公主说,可否到此为止?今儿算我输了成不成?”
如意公主暗骂色胆包天,却也不敢再犟,生怕刺-激贾琮发疯,忙道:“你认输就好,快起来,叫人看见你有几颗脑壳?”
贾琮见她这次不似作伪,忙掀开帐子跳起来,笑道:“我有两颗。”
“嗯?”如意不解,见他神色古怪,也懒得细问。起身整了整衣衫,捡起宝剑便走,走到门口,忽地停下,低声道:“给我的诗可不许忘了。”
贾琮忙答应着。
如意公主脸红红地道:“今儿的事,不许说出去。否则我就告诉母后,说你欺负我。”
贾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