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见,他可有些受不了。
“秋花惨淡秋草黄,耿耿秋灯秋夜长……”
“那个手炉怎么比得上这个又香又软的手炉呢?”贾琮无耻地道,“你早些说,我就早些放开,如何?”
“别,让他进来成什么样子。”黛玉忙红着脸阻拦。
贾琮哪会放过这种好机会,抱着黛玉好一番缠绵才放略略放过她。
“嗯?什么法子?”黛玉也顾不得胸前作怪的手,忙问道。
“你……”黛玉脸蛋一红,为日后计,还是让这混账胡来罢,因嗔道:“与我何干,反正你要做什么我才懒怠管,只当我不知道。”
贾琮道:“方才那句话什么意思,你还没说呢。”
贾琮点点头,知道黛玉性子素来有些悲观主义的倾向,因说道:“上次你作《葬花吟》的时候我便跟你说了,好的诗词讲究哀而不伤。
“那不是有手炉。”黛玉娇嗔道。
“这还差不多。”贾琮得意一笑,见她含羞带怒的样子,忍不住色心又动,便往黛玉胸前摸去。
紫鹃抿嘴一笑,给他使了个眼色,道:“不敢当。侯爷进去罢,姑娘还没睡呢,我去倒茶。”
贾琮呵着手进来,朝紫鹃笑道:“好姐姐,改日好生谢你。”
贾琮轻轻捻着一粒樱桃,微一沉吟道:“如意那丫头能把我怎样?”
“混账,快放开,仔细紫鹃看到。”黛玉微微挣扎道。
贾琮知道这关糊弄不过去,只得投降:“值什么,你要看就看罢,哥哥我光明磊落。”说完摸出怀里的抹胸,递给黛玉,
黛玉只觉一只大手隔着一层小衣在胸前肆虐,阵阵酥麻感传来,再也掌不住,软倒在贾琮怀里,娇喘微微,啐道:“下流种子,我治不了你总有治你的人。”
“你猜。”贾琮笑道。
贾琮搂着她纤腰,笑道:“那颦儿许不许我用这番手段呢?”
“不要,我的手好凉,正好暖和暖和。”
黛玉穿着一身半旧莲青色的绣花鸟山石纹贡锦袄子,手里抱了一个簪花五福黄铜手炉,头发松松绾着,披在身后,犹带水汽,似是洗了澡还未干透。
“此乃得道多助,颦儿休得冤枉好人。把诗给我看看,哥哥好歹是天下第一才子,随意点拨你一番,包管你受用不尽。”贾琮笑道。
黛玉忙掩着衣襟,嗔道:“现在可以说了罢。”
紫鹃还未说话,忽听一人在窗外笑道:“好人儿虽多,谁又比得上林妹妹七窍玲珑,灵秀可爱呢?”
贾琮笑道:“慧紫鹃比谁都懂事,不会打扰我们的。”
贾琮嘿嘿一笑,与她并头而卧,在她耳边低声道:“凤姐姐教我……如此如此,以后咱们日子都好过了。”
“啊……哈哈,住手,放开我。我不写了、不写了,好哥哥你饶了我罢。”黛玉最怕痒,忙笑着求饶。
黛玉强忍着羞意听完,嗔道:“你们都不是好人,合起伙儿算计如意,使这些下流手段,好不要脸。”
黛玉瞪了他一眼,轻轻一嗅,惊道:“宝丫头的,你这混账,怎么把宝丫头的东西随身带,真真儿坏死了。”
糟糕,不该与她胡闹。贾琮暗道不妙,忙揣回去,干笑道:“没什么,荷包绳儿。”
黛玉对他了如指掌,知他必定有鬼,摊手道:“我倒没见过这样的荷包绳儿,正好开开眼界。”
“呸,不说算了,把你的爪子拿开。”黛玉作色道。
贾琮略略一看,眉头微皱,道:“颦儿何故作此哀怨凄凉之句。”
“诶,好好的烧什么?”贾琮忙握着她手腕,把她搂在怀里。
“去,好生说话,规规矩矩的。”黛玉忙别过身躲开,如今临近婚期,她反而越发羞涩。
“无赖!就知道讨便宜,还不给我滚。”黛玉玉颊生晕,偏过头去,忽地胸前一紧,忍不住轻吟一声。
贾琮握着她的小手,笑道:“就一个普通荷包,晴雯做的,没什么稀奇,改日让她给你做一个。”
“……”
紫鹃掩嘴笑道:“先让侯爷进来说罢。”忙去开门。
谁知你这首更甚,一味往凄楚哀怨的路子上走,实在算不得什么上乘之作。”
“与颦儿背后斥人之非、恶意中伤相比,不过半斤八两罢。”贾琮笑道。
“哼,还敢跟我使性子。”贾琮也不惯着她,随手扔下诗稿,便把她按在床上,四处咯吱。
黛玉樱唇微噘,委屈地道:“人家想着你去打仗,放心不下才写了这首诗,你要不喜欢烧了便是。”
贾琮走到桌前,见摆着几张诗稿略有涂改,墨迹未干,显然方才黛玉正在推敲创作诗文。
忽听屋内有人道:“姑娘,夜深了早些睡罢。虽说如今身子调养好了,也别太熬狠了,马上就要大婚了呢。”正是紫鹃。
黛玉啐了一口,道:“原来你也知道他是个贪花好色的混账,我才不为他保养呢,反正他身边好人儿那么多,也不差我一个。”
“行行,说话就说话。”贾琮知道她面子薄,只得放弃。
啊!屋内两人一声惊呼,这声音再熟悉不过,竟是贾琮。
“好颦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