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一道雷光,狠狠地砸在了袁恒的头上。
让他愣了一下,脑海中一片空白。
一度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何事。
魔……魔尊?
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他名义上的妻子打扮的如此妖艳,竟是为了去见那魔头?
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一个劲儿地摇着头。
而此时,黄茯苓得到了满意的答案,根本懒得搭理对方,直接向门外掠去。
袁恒这才反应过来,没有任何的犹豫,慌忙拦在对方面前。
“茯苓,天色都已经这么晚了,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吗?让开!”
黄茯苓眉头紧皱,当即呵斥。
“茯苓,别这样,我也是关心你。而且……你刚才说的魔头是什么意思?”
“难道你这么梳洗打扮,就是为了去见那魔头?”
袁恒慌忙解释,试探着询问。
一句话说完便紧张兮兮地望着黄茯苓,等待着妻子的回答。
口干舌燥,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答案。
看着神色阴晴不定的袁恒,黄茯苓冷然一笑,仿佛想到了什么,干脆利落道。
“没错,我就是为了去见魔尊。”
“而且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晚上我就会把自己奉献给魔尊,好得到魔尊的宠爱。”
“你听明白了吗?听明白了就滚开!”
“还有别再喊我茯苓,我害怕魔尊误会。”
撂下这句话,黄茯苓冷哼一声,脚尖在地上一踩,整个人便直接向远方飞掠而去。
没过多长时间便消失在了这重重夜色之中。
只剩下袁恒站在原地,神色狰狞,咬牙切齿,内心疯狂嘶吼着。
“魔头,我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的!”
“无论如何都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夜色冰冷,不如袁恒的心冰冷,
他恨不得现在就冲入魔尊阁内,将那魔头给撕成粉碎。
许久后,他深吸口气,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望着黄茯苓的背影。
呢喃道。
“假的,肯定是假的。”
“茯苓对我有感情,否则都没必要说这些,直接去魔尊阁便是了。”
“她肯定是看我这两天和别的女教徒走的有些近,吃了醋,所以才故意气我的。”
“我以后不能再这样了,最起码在茯苓面前要洁身自好,唯有如此才能够赢得茯苓的芳心。”
“没错,定然是这样!”
夜色下,袁恒低声呢喃,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甚至感觉自己捕捉到了真相。
一时间精神振奋,仿佛已经把黄茯苓给追到了手中,兴高采烈地向屋内走去。
……
夜色如幕,笼罩着大地。
一切都显得那么的宁静,
魔尊阁,血雨魔尊的寝宫,一道身影趁着夜色飞掠而来。
没过多长时间便飞入了寝宫内。
正是黄茯苓。
血雨魔尊的寝宫很大,也很空旷。
冰冷,阴暗,时不时还刮过一阵阵的阴风。
在寝宫的四角。
是一盏盏的油灯,用头盖骨做的。
魔头将自己的仇敌杀死之后依旧不解气,便将他们的头骨做成了油灯。
就点在自己的寝宫内。
当做他的战利品!
如果是平日,黄茯苓根本不敢潜入魔尊阁,更不敢进入寝宫。
尤其是这阴森的场景,哪怕身为魔教徒的她,恐怕都会感受到深深的恐惧。
毛骨悚然,背脊生寒。
但今夜,不知为何,当她看到这一幕幕的场景时,竟觉得格外温馨,暧昧。
感觉这些油灯,仿佛洞房花烛夜的火红泪烛,这昏暗的环境,反而显得更加暧昧浪漫了。
一切,似乎都在为今夜做准备。
“如果说魔尊阁乃是魔教禁地的话,那么魔尊的寝宫,就是禁地中的禁地了。”
“据说,没有任何一個女人能够进入寝宫内,而今夜,我就要躺在这张床上,彻底把自己交给魔尊了。”
“王妃先我一步又如何?”
“她到过这寝宫吗?躺到过魔尊的床上吗?终究我还是后来者居上,超越了她。”
黄茯苓嘴角微翘,激动难耐,仿佛已经把那故作端庄的贱人给甩到了身后。
她穿着薄如蝉翼的衣服,在寝宫内转了一圈,感受着魔尊的气息。
如痴如醉,眼里尽是希冀之色。
最终,她走到了寝宫的最里端,那里放着一张龙床。
通体都是用墨玉打造的。
夏天冰凉,冬天温暖,可谓价值连城,
这,正是魔尊用于歇息的床。
此刻,黄茯苓站在床前,嘴唇紧咬,痴迷地望着这张床,娇躯都在微微颤栗着。
雪白的肌肤上,染了一层红色的云霞,
让她显得越发诱人。
灯火摇曳。
黑暗中,她就这么定定地望着魔尊的床,最终,解开了衣带。
只露出了妖娆的小衣。
让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