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爷又喝了一口酒说:“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潘水义万念俱灰,他看似风雨不透的防守策略,瞬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
现在潘水义才发现,他已经陷入进退维谷的境地。
如果负隅顽抗,他会被楚航强大的攻势碾得粉碎匀。
如果他想讲和,但是自己当初讲了那么多狠话,楚航还能接受他的屈服吗?
本来潘水义以为御龙城可以让他赚上百亿。
但现在几乎可以断定,御龙城已经像是一杯毒酒。
他只要敢继续喝,一定会暴毙身亡。
“焦爷,难道我们只能认输吗?”
潘水义一个劲地擦着冷汗,但依然心有不甘。
焦爷看着自己的酒杯,所答非所问:“我只喝我自己酿的补酒,你知道为什么吗?”
潘水义疑惑地摇摇头。
他不清楚焦爷怎么会突然说起补酒的事。
“当一个人的身体无法弥补短板,那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从身体之外弥补。”
焦爷不动声色地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