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看着他:“你这个主意怕是行不通,这种靠谣言堆积起来的浅薄信仰,斑驳无比,根本就不能用!”
“你以为我纯靠你吗?你只是为了让这件事增加一点神秘色彩而已,无足轻重的一环,只是锦上添花罢了,你来不来?”
先礼后兵,先礼了,现在是后兵,王蔼面容埋在阴影里,拿出阴阳纸,拍了拍胡三的头:
“不装了,摊牌了,我是王家嫡子,你是一个堂口的探兵吧,消息最为灵通,你应该知道四家大族王家的能量,在这个江湖上,王家想要谁死,谁就得死,王家想要保谁,就能保谁,王家想要做的事,就没有做不成的!”
胡三一愣,旋即抱手道:“如蒙不弃,某愿相随!”
王蔼笑了笑,把阴阳纸递到了胡三手上。
这憨不拉几的小胖子,终于有了未来老阴比的潜质了吗……拼酒中的张之维暗道一声,朝着王蔼伸手,五指微曲。
刚还高深莫测的王蔼,瞬间被一股吸力拉扯着,倒退到张之维的跟前,被拎住了后颈。
“胖子,不喝酒在那里嘀咕什么,钻空子啊?”张之维道。
喝的有些头昏的陆瑾,迷迷瞪瞪的看了一眼王蔼的杯子,大声道:
“就是,胖子,你养育呢,快顶上去,你看刺猬都在说胡话了!”
王蔼看向吕慈,只见吕慈满脸通红,站着身子,一只脚踩在凳子上,看着北方的众人,大笑道:
“行不行啊你们,喝不了的话,我让让你们好不好,你们喝一杯,我喝四杯!!”
吕仁在旁边拉都拉不住,喝酒就和打架一样,越到后面越要撑得住气,哪能越喝越上头呢?
他已经可以预见,吕慈倒下后,自己顶上的那一幕了,就和上次陆家大院拼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