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条件更好的,什么便宜都想占。我也不过是好心让大家知道真相罢了,我可不是那种不讲理胡乱整人的。”
石立夏忍不住发出“哇呜——”的声音,看来上一代也有人玩得很野啊,难怪孔文斌对此道驾轻就熟,原来早得真传。
“你要是不说,我打死也瞧不出来啊。”
王红花现在看着就是个很普通的家庭妇女,虽然把自己收拾得挺利索,可看着还是很普通,根本没想到年轻时候也是一方风云人物。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孩子都多大了。她结婚得比较晚,孩子也生得晚。否则就跟我一样,孩子都开始找对象了。她当时看你姐夫家逐渐起来了,你姐夫前景也一片大好,心里更是不服气,拖拖拉拉了好几年,后来实在没法子才找了现在这个嫁了。”
范晓燕莫名感到一丝怅然,从前恩怨好像就在眼前,没想到都过了这么久了。
虽然曾经有很多不愉快,可那也是她的青葱岁月,回想起来有愤怒可更多还是怀念。
这种情绪只是一瞬,范晓燕不忘正题。
“王红花现在的对象其实对于很多人来说也不差,可对比她自己想要的,那就是无奈的选择了。她这个人心很大,别看现在老实很多,实际上心眼还是跟以前一样多。
她那个侄女长得最像她,她一心想要给侄女奔个好前程,所以就瞧上你对象了。她这种人没脸没皮的,当初我怀孕都敢过来撩骚,你就知道她这人是啥样的。”
“我还真没想到,我看他好像挺怕邢锋的啊,对他脸色也不好,没想到还存这么个心思。”
王红花经常占原身便宜,家里很多东西都被她拿走了,邢锋有时候直接就去她家拿了。
依照石立夏的逻辑,如果真有那个意思,不应该讨好吗,非要做讨人嫌的事,让邢锋提起这家人都会皱起眉头。
“她要是这么聪明也不会什么都没抓住,咱们不能用正常的眼光看这些人。她从小占别人便宜也都占习惯了,并不觉得自己这样的行为有什么不对,所以压根想不到这一点。”
“这倒也是。”
极品的想法总是难以理解的,你以为应该这样,人家偏偏就不,那脑回路都不知道是怎么转的,简直匪夷所思。
再者,放长线钓大鱼太煎熬了,眼前的便宜很直接,原身又好骗,王红花难以抵抗诱惑也不奇怪。
“所以啊,你小心着点,别让你和你对象别着了道。”范晓燕深深看了她一眼。
石立夏咽了咽口水,这话听着更吓人了。
“晓燕姐,你知道些什么?”
“知道的不知道的都知道了,不过你放心,这个厂里只有我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你看人不错,我才跟你说的。你啊,还是长点心眼吧。”
范晓燕提了提装着西北特产的袋子,石立夏虽然刚才收了钱,可那价钱想要在南城买到是不可能的。
范晓燕也是为了还石立夏的人情,才会说起这些陈年往事。
石立夏也不知道范晓燕知道多少东西,幸亏她穿得比较早,要是原身已经跟孔文斌有什么,那以后就没法完全撇清了。
不过依照现在的道德标准,原身跟孔文斌的关系,已经超乎了普通人的正常范围,没有到被挂着破鞋上街游行的地步,但是肯定会很影响夫妻关系。
“晓燕姐,我以前刚来城里,脑子还没转过弯来,现在肯定不会了。”
“我看也是,我都想象不出以前你竟然是传言里的人,这也忒不一样了,不过倒是一贯脸皮厚。”
石立夏跺脚嗔道:“晓燕姐~~”
“哎哟我天,骨头都酥了,不行了不行了,我得赶紧走了,否则被你酥得走不动路了!”
范晓燕提着一大包东西跑了,好似石立夏会对她做什么似的。
范晓燕提着一大堆东西,她认识的人多,认识她的人也多,一路上不停有人跟她打招呼。
“晓燕,你手里提着啥啊?”
范晓燕得意道:“我们办公室小夏的丈夫不是跑长途的吗,这次去了西北,带回来不少特产,这是小夏送给我的。”
“小夏?是不是那个小夏?”
“对,就是她。”
也有人听不明白,好奇问道:“哪个小夏啊?”
“就是那个小夏呗。”
“哪个啊?”
“石立夏啊,这你都不知道啊!她是顾厂长新媳妇的堂妹,嫁给驾驶员邢锋那个,前一阵领回三个孩子。”
有人开始对那些不知情的人科普石立夏之前的丰功伟绩,把人听得一愣一愣的。
“这前后怎么差那么多啊,好像换一个人似的。”
“以前年轻不懂事呗,有了孩子就不一样了。”
也有人不赞同这个观点,“哪里差多了,不都一样吗,就是个喜欢搅风搅雨的。”
“可不是嘛,我瞧着顾厂长媳妇比她好多了,不像她一看就是个不安分的……”
范晓燕并不知道那些人在她走后都在聊石立夏,知道了也不奇怪,她竞选到前往广交会的名额,又掀起了一阵小风波。
她不仅是队伍里最年轻的,也是唯一的女性,很多人都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