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的石立夏,警报一下响了起来。
石立夏稳住心神,瞟了一眼那男人的体格,再看看自己的样子,非常从容地从他身边路过。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石立夏觉得那个男人也在观察自己,而且那个眼神极为黏腻,让人感到很不适。
石立夏回去的时候,不再像之前一样慢悠悠溜达,直接快步走回了自己的车厢。
姜英一看到她就察觉到不对劲:“小夏,发生什么事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石立夏直接将自己看到的和猜测的,一一跟姜英提起。
“我没有证据,就是觉得不对劲。”
石立夏不知道芦花大婶跟那个男的是否认识,可其中一个女孩明明在不久前跟芦花大婶聊得很开心,她才刚回来,女孩就睡得特别沉,外界的动静完全没法影响到她。
现在的绿皮车不像高铁一样稳,摇摇晃晃地还非常的吵闹。
别说硬座,就算睡在软卧,很多人还是会受到影响,没法睡得很踏实。
毕竟出门在外,不可能完全地放心。
那两个女孩睡得太沉了,一个就罢了,两个女孩都如此,总感到透着古怪。
如果没有芦花大婶的搭讪,石立夏也不会关注她们,可现在越想越不对劲,
虽然听着很像是村里那种嘴碎的大妈大婶,可仔细琢磨会发现芦花大婶一直在套话,想要知道她具体的情况。
石立夏一直用别的话术将这些话题岔开,可是没过多久,芦花大婶又会悄咪咪转到这个话题上,只是她隐藏得比较好,石立夏也只是隐隐感到异样。
大约也是潜意识感受到不对劲,石立夏愣是什么都没说,一直到最后要离开,才透露出自己是跟着一群同事出差的。
“这事必须要重视起来。”姜英坐直身体,一脸严肃道。
宋刚抓了抓头:“我听着也没啥啊,人家兴许是太困了,睡得比较沉而已。”
石立夏也没法解释其中的诡异,她一开始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自从开始觉得不对劲,再回想芦花大婶跟自己说的话,越想越感到微妙。
姜英直接去找了顾正庚,他们现在是集体行动,要做什么就得先给他打招呼。
顾正庚一听这话,眉头微微一皱。
“一会找人过去看看,没事最好,有事也能救人一命。”
石立夏是发现不对劲的人,因此由她负责这件事。
顾正庚给石立夏挑了五个年轻人,石立夏就去找乘务员报警了。
石立夏此时代表的是南城机械厂,因此乘务员听了之后,非常重视这件事。
不过他并没有轻举妄动,而是开始在本车厢进行查票。
“查票查票,大家都把票拿在手上,没有补票的赶紧补票了。”乘务员叫嚷着,大家虽然不耐烦,也都将车票拿了出来。
乘务员走到那个男人身边,男人早早掏出票,乘务员检查了一遍,并没有露出什么异样。
“里面两位,查票了。”
乘务员连喊了几声,两人都没有动静。
“查票了,快起来!你们别以为装睡就能过关吗。”乘务员态度很恶劣。
男人赶紧道:“她们都是有票的,估摸着太困了,所以睡得很熟。回头他们醒过来,我再把他们的车票交给你。”
“你把她们都叫醒,现在就要验票,一会就到站了,我可没工夫一直盯着他们。”
男人表情难看,叫了几声两个女孩依然没反应。
“你声音这么小虽能听得见啊!算了,我一会再过来验票,你记得她们醒来之后,提醒她们记得将票拿出来,我一会是要查的。”
乘务员也是个身经百战的,刚才明显感受到不对劲,立马就给溜了。
乘务员回来时,表情凝重:
“这个人有问题,那两个女孩肯定被迷晕了,正常情况下,女孩是不会在公共场合睡得那么沉的,都会保持着警惕心。”
乘务员向上汇报,并且叫来了火车上的乘警,机械厂的人也留了几个,避免男人逃跑。
石立夏:“如果他是个人贩子,有可能是团队作案,否则两个女孩怎么带下车都是个大难题。整个人陷入昏迷中,很容易被人识破的。”
乘警点点头道:“没错,这种敢在火车上动手的,都不会是一两个单打独斗。咱们现在只能先将这个男人抓住,然后咱们还得先观察一下是否有其他同伙,是否还有其他受害者。”
乘务员担忧道:“那咱们这些人手够吗?而且还要保护其他群众的安全。”
火车里人很多,空间又狭小,想要在车上抓人并不容易。
“咱们先盯着人,随时做好抓捕的准备。如果他们中途要下车,务必在他们下去之前,将他们给逮捕了,否则一下站台,他们会利用人流优势窜得没影。”乘警想了想又道。
“这些人都很狡猾,务必要把人给盯紧了。”
石立夏道:“我也留下吧,我就是专门盯着人,不会参与行动。”
宋刚不同意:“这些人都很凶残,要是闹出什么事,你一个女同志也没法抵挡得住。”
石立夏并不会在这种时候逞能,她的力气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