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沈念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想到了什么，问道：“如果……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把万药神体剥夺下来？”
器灵天天一怔。
随即，便明白了沈念的想法，“你是想把万药神体废掉？”
沈念点头，“对，有办法吗？”
这一次，轮到器灵天天沉默了。
许久之后，她这才说道：“理论上，是可行的，任何神体都可以被废掉。
但，神体之所以被称之为神体，就是因此其具备极其特殊的能力。
很多神体，在被废掉之后，都有可能自我修复，重新恢复。”
沈念目光微亮，“也就是说，这种方法，是可行的，对吧？”
器灵天天迟疑了一下，点头道：“嗯，理论上……是可行的。”
“既然如此，那我有答案了！”
……
京都，第五王族。
客厅里，第五泓华坐在椅子上，脸上满是阴沉之色。
前段时间，他让大长老前往扬州城，探听沈念的虚实，结果后者一去不复返，至今都没有消息。
虽然，他的心里，已经有了猜测，知道大长老可能已经遭遇了不测，但在消息还没有得到证实之前，他还是抱有一丝希望的。
直到刚才，再次派去扬州城打探消息的人回信，确认了大长老的死亡，第五泓华的心情彻底沉到了谷底。
过了一会儿，一位老人走了进来，正是第五无天的护道者，柯老。
“柯老，您来了！”
第五泓华连忙起身迎接，态度很是客气。
没办法，谁让柯老现在已经是第五王族的第一高手，即便第五泓华身为族长，也要给其面子。
“族长，你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柯老轻声问道。
他的态度，一如既往，并没有因为身份的转变，就变得傲慢。
第五泓华叹了口气，轻声道：“刚刚确认消息，大长老陨落了！”
柯老面色微变，“是沈念出手了？”
第五泓华摇了摇头，“没有确切的消息，但应该八.九不离十了，他并没有废掉，这次回来应该就是向我们复仇的！”
柯老的脸色，变得很是凝重，“族长，那你找我来，是想……”
第五泓华叹了口气，“柯老，找你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拜托你看住无天，绝不能让他乱来。
我听说，他最近在针对慕氏集团，让他把那些小动作都停了吧！那些阴谋，就算成了，也都是无关痛痒，反而还会激怒沈念。”
柯老点了点头，“你放心，我会叮嘱无天少爷的，并且会保护好他。”
第五泓华感激道：“柯老，辛苦您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族中就拜托您了！”
柯老正色道：“族长客气了，当年我身负血仇，是老族长替我报的，这份恩情我一直铭记于心。从那个时候我就立誓，此生绝不辜负老族长，绝不背叛第五王族！”
……
ps：道个歉，前面写错了，有些地方把第五天泽写成了第五泓华，是我的失误，但因为时间太久，已经不等更改，希望大家见谅，实在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