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这首诗的时候,我也问过他一句岑夫子和丹丘生是谁。”
“他说,岑夫子名叫岑勋,丹丘生名叫元丹丘,他们不是这个世界的人!”
韦玄墨一怔,便听花满庭又道:“他说……这二人是他在梦中认识,视为知己,醒来依旧记得很清晰。”
这就无法查证了。
这种太过玄妙之事难以辨其真假,韦玄墨将信将疑也只好作罢。
“至于你说他的行文风格,”
花满庭给韦玄墨斟了一杯茶,笑道:“中秋诗会,他奉旨参加,我想在中秋诗会上你会重新认识他,并深信这天下真有那种我等凡夫俗子无法想象的天才!”
花满庭这句话就令韦玄墨和他的弟子们都是一惊。
以花满庭在文学上的造诣,他竟然认为自己是凡夫俗子,却认为李辰安是连他也无法企及的天才!
这岂不是说他的诗文无人能敌?
晏表四人当然是不信的,因为他们在越国就被称为天才,何况他们这次来了很多这样的天才!
他李辰安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可能凭着他一个人挑翻越国国子监的数十名博学少年!
韦玄墨当然也不信。
此次中秋文会的命题,为了公平起见,是由他和太学院的四名大儒各自命题交给宁国皇帝,并没有署名。
文会上,宁国皇帝会选何题目,甚至他会不会也命一两个题目,这无人知道。
他李辰安哪怕有天大的本事,他毕竟只有一个脑子,怎可能敌得过自己的这帮极为优秀的弟子?
话他当然不能这么说。
“花老哥这番话可勾起了我对他的强烈兴趣。”
“若是花老哥方便,能否约他出来,我也很想和他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