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知道的人极少,二伯也是最近才从宫里的一个老太监的嘴里听到。”
“皇上的意思是,让钟离塑休了荣怡音,毕竟荣府被定性为卢战骁的同党,定国侯府因为一个荣怡音和这件事有了牵扯不太妥当。”
“可樊老夫人却没有那样做!”
“她让钟离塑带着荣怡音回到了广陵城,一去便是二十年!”
“而今皇上不理朝政,多在长乐宫,或许荣怡音认为是到了恢复荣府曾经辉煌的时候了,所以她将希望寄托在了钟离若水的身上,所想便是让钟离若水嫁给德亲王宁知行……”
“宁知行若是真登基为帝,钟离若水就是未来宁国的皇后,荣怡音之念,可轻易实现,但你的存在,却令她的希望如泡沫一般的破灭!”
李文厚将这些事的前因后果简单的讲述了一番,目的是希望李辰安知道而今他所面临的局面。
李辰安也很是认真的听着,这才知道这些事的背后原来还有这些狗血的故事。
他以为也就是这样了。
他当然不会因为荣怡音的这念想而放弃了钟离若水。
至于那些敌人……确实个个都很强大,也确实不是现在的自己能够正面去刚的。
所以,他需要时间。
需要回广陵城,去蜀州,用两三年的时间培养起属于自己的势力。
“这些其实并不是最主要的!”
李文厚端起了茶盏,茶水微烫,他吹了吹,似乎在犹豫接下来的这话该不该对李辰安说,或者怎么说。
他呷了一口茶,又看向了李辰安,终究还是没有将想要说的那句话说出来,而是说了另一件事:
“中秋诗会,恐有血光之灾……你最好去见一个人!”
“谁?”
“长孙惊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