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茶懒洋洋的揉着腰,纤细雪白的脖颈就像是梅花花瓣坠在了白雪上,一片斑驳暧昧的红痕。
她在床上翻了个身,仰着白嫩的小脸望向窗边。
外面的地面上已经看不见一点白雪的痕迹,仿佛那一场大雪的冬根本就不曾降临过。
在末世,每过一天,世界都会变得认不出曾经的样子。
南茶早已经习惯了。
......
“茶茶,我做了饭,你吃点好吗?”
卧室的门板被敲了敲,清清冷冷的嗓音带着一丝窘迫和无奈传进来。
南茶咬着牙,一听到他的声音,就想到了昨天的事情。
她算是看错人了,祭渊哪里是一条听话的乖狗狗,他就是一只黑心的大尾巴狼!
一天一夜,自己的声音都哭哑了,腰也快断了,一直哭着和他求饶,那人也没有放过她。
而且他技术也太差了,她都快疼死了,这辈子都不想来第二次......
咚的一声,一本书被狠狠的砸在了门板上。
伴随着女孩气急败坏的声音,像是小猫亮着爪子,凶的厉害:“别逼我揍你哦,走远点。”
门外清瘦的少年像是个被拴着铁链子挂在树桩上却被人抛弃的大狗狗。
委屈巴巴的垂着脑袋,亮晶晶的黑眸瞬间黯淡失色。
少年骨节分明的细白指尖捏着盘子,上面摆放着细心做好的食物。
他无措的抿了抿花瓣般的唇。
他的茶茶很生气很生气,连卧室的门都锁了,根本就不想见他。
可是,他只是没有经验,第一次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以后他熟练了,肯定会让茶茶很舒服的......
“哐哐哐!”
银发少年站的笔直,委屈巴巴的拿脑袋砸着门板。
眼眶含着水光,眼尾薄红,像是快要哭了:“茶茶,开门......”
清冷的嗓音失去了往日的冷漠和阴冷,尾音软乎乎的。
像是撒娇委屈:“茶茶,我错了,下一次我肯定会轻轻的,一定不会弄疼你的......以后你说停就停好吗?”
南茶裹着柔软的被子,红着脸在床上滚了一圈。
听着少年用脑袋砸门的声音,眼中染上了一抹心疼。
但是当她的目光移到床边的垃圾桶里一堆用完的t后,清亮圆润的眸子中的心软瞬间消失。
变态!
活该!
什么说停就停,耳朵跟聋了似的......
哦,对,他的听力确实有问题......
但是那也不是他昨天那样折腾自己的原因!
南茶气鼓鼓的重新缠着雪白柔软的被子滚回了床脚。
捂着耳朵不想去听那人‘真诚可怜’的忏悔和保证。
......
她太疲惫了,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窗边吹来的凉风让她的沉的快要闭上的眼皮睁开。
然后就看到了某个动作肆意潇洒从窗户跳进来的少年。
现在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了,天边的晚霞红的艳丽,漂亮的就像是一幅不属于人世间的水彩画一般。
少年逆着光,修长的身躯笼罩在柔和灿烂的夕阳中,苍白的皮肤染上了一丝柔和的暖意,整个人仿佛在发着光。
南茶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少年迈开长腿,一步一步走了过来。
然后她就清晰的看到少年性感脆弱的喉结上还坠着一枚暗色的吻痕。
连带着那双清冷如琉璃一般的眸子都透着冷欲勾人的意味。
又欲又色气。
......
南茶不准备那么简单的原谅他,否则他下一次肯定还敢那样和她荒唐一天一夜。
毕竟堕落物的身体素质和精力根本就不是人类可以相比的,要是再来几次,她的腰就完了。
于是她冷着脸问道:“进来干什么?”
银发少年蜷缩成一团蹲在床边边,红着眼睛,伸出白皙的指尖拽了拽她身上雪白的被子。
“茶茶,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敢了,你别生气了,先吃饭好吗?”
南茶默默的捂了下脖颈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安静摇头道:“不,你敢。”
“反正你耳朵有问题,可以‘选择性’听不见。”
女孩软软的声线带着一丝阴阳怪气的嘲讽,但是配合着那双干净清亮的眸子就显得很乖。
可可爱爱的。
祭渊如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心都快化了,性感的喉结暗暗的上下滚动,藏在银发间的耳朵默默红透了。
“茶茶好可爱,想亲亲茶茶。”
他这样想着,也就这样轻轻呢喃了出来,眸光炙热如烈阳。
南茶不敢置信的眨了一下眼睛,生气的掀开被子,坐起来,白嫩的小脚踹在了少年身上。
密匝匝的睫毛如羽翼般纤纤颤抖着,仿佛脆弱的菟丝花,经受不住一丁点的风吹雨打,只要一个用力就折了。
鼓着白嫩的小脸很凶很凶道:“你再说一遍。”
少年没有用力,顺着女孩踹的力道乖乖的后仰。
只是害怕女孩失去支撑,骨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