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
但她就是没来由觉得陆英这个人心术不正。
她仿佛从他彬彬有礼的举止中感到野兽的贪婪;从他温文尔雅的神态里窥见鹰隼的狠厉。
这感觉稍纵即逝,快到如一片雪花落在火炭之上,不及眨眼,便消散无踪。
因为这感觉来得太快且没来由,骆冬青也不好太过坚持。
毕竟丈夫作为一家之主,已经将人带了来,总不好再赶出去。
陆英住进来后颇算得上安分,既不四处乱窜,也不带不相干的人回来。
出去应酬若是太晚便住在客栈里,隔三差五带礼物给府里的人。
如此没过多久,皇甫家的上下人等便都认定了陆英是位君子。
就连骆冬青也以为自己当初实属小人见识,暗暗心生愧悔。
陆英毕竟是要做生意的,他请皇甫葛帮自己收药材,因为是宫里头要用,必须得是上品中的上品才行。
而这差事对于皇甫葛来说并不难做,他是内行人,又不是门外汉。
陆英答应给他分三成利润,皇甫葛不答应,他不想赚朋友的钱。
但陆英也十分坚持,他说自己做的是生意赚的是钱,若不懂得施利于人,那岂不成了钱蠹了。
二人争执了好久,最后皇甫葛答应收一成利润。
此时骆冬青恰好有了身孕,她和皇甫葛成亲数年,一直未曾生育。
二人都是医家出身,自然也因这个好一番诊治。
但诊来查去,二人的身体并无大碍,并非不孕不育。
因此便只好归结为缘分未到。看書菈
谁想不早不晚,这孩子竟在这个时候来了。
骆冬青因为头晕,恶心等症状,一时顾及不到丈夫。
谁想一场横祸迎头砸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