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还不信,今天却是信了,筱冢君,你是真的很厉害。” 听到这,筱冢义男便不知道怎么接话。 心说王爷这家伙还真是一如既往的狡猾。 连这样一场通话都能想方设法的埋一颗雷。 但愿前田君不要多想,不然今后就不好相处。 “可恶。”前田忠信道,“刻意贬低你的敌人,可显不出来你的高明。” 王爷道:“前田君,我可真没有刻意贬低你,你的战术指挥能力是真的不行,就说昨晚上的那一仗,我们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是吧?” “我的用兵习惯按说你不可能不了解,是吧?” “我就算要打津田支队,也绝不会露出屁股,是吧?” “可你还是跟愣头青似的一头撞进来,结果一家伙报销了一个大队。” “这样的战术指挥水平,你让我说什么好呢?我就想夸也夸不出口,我总不能够睁眼说瞎,把一头猪夸成一头虎吧?” “八嘎!”前田忠信这下是真的怒了。 “王爷,有一天你会知道我这头猪的厉害的。” “是吗?”王爷大笑道,“我觉得猪的唯一用途就是杀了吃肉,所以你是打算把我撑死吗?不得不说这是个好主意。” “八嘎!”前田忠信气得咆哮了起来。 筱冢义男甚至还听到了摔东西的声音。 前田忠信估计是气得把军用水壶给摔了。 然后不等筱冢义男劝说,王爷就先劝道:“前田君,先吃口屎冷静一下,大夏湾的父老乡亲给你留了不少,别客气。” “八嘎,真是太过分了!” 这下子前田忠信更是出离的愤怒。 通讯频道里又响起更多的摔东西的声音。 筱冢义男赶紧出声劝道:“前田君,请冷静。” “八嘎!”前田忠信气急之下居然没听清楚,狂怒道,“筱冢义男,连你也来羞辱我?连你也让我吃口屎冷静一下吗?” 筱冢义男脑门上立刻浮起三道黑线。 当下筱冢义男索性不理会前田忠信,又对着王爷说道:“王爷桑,我必须承认你长了一副尖牙利嘴,不过言语机锋改变不了事实。” “残酷的事实就是你们已经被困在水窑山中。” “水窑山虽然险峻,但是山势并不高,不是什么大山。” “所以,山里恐怕也不会有什么水源,我没猜错的话,你们事先应该是储备了一定数量的饮用水的,但是应该只够一两千人使用。” “然而,现在水窑山中却有两万多人。” “十倍数量的兵力,储存的饮用水能撑几天?” 说到这,筱冢义男微微一笑,准备图穷匕现招降王爷。 对没错,筱冢义男准备招降王爷和他手下的三万精锐。 然而还没等筱冢义男说出口,王爷却突然中断了通讯,似乎连对讲电台都关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哈哈,这个蠢货估计急了。” 通讯频道里突然间响起前田忠信的一声大笑。 筱冢义男道:“前田君,你终于恢复冷静了吗?” “什么呀,有一直就很冷静,好吗?”前田忠信说道。 “刚才的生气还有暴怒,我都是装的,我可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激怒。” 不会那么容易被人激怒?筱冢义男哂然一笑,不过也没拆穿前田忠信。 前田忠信又道:“筱冢君,你该不会打算招降王爷和他手下的八路军吗?” “是的,我确实有这想法。”筱冢义男道,“如果可以招降王爷和他手下的八路军,那么不仅山西的治安形势可以极大改善,甚至还可以抽出兵力,一举拿下晋南以及中条山,甚至还可以更进一步打过黄河攻占陕西!” “这个想法真是太天真了。”前田忠信道。 “且不说王爷肯不肯投降,就算他肯投降也是没有用。” “他只是八路军的二号首长,在他的上面好像还有一个总指挥的存在,据说此人的性格极为刚硬,他是绝无可能投降的。” “总得试试。”筱冢义男说道。 “哈欠哈欠!” 南下辽县的路上,老总连打了两个喷嚏。 副总参谋长便赶紧将自己的皮大衣脱下,递给了老总。 老总自己其实也是有棉大衣的,不过拿去给伤员盖了。 这次南下辽县,八路军的总部机关真可谓是倾巢出动,其中就包括总部医院,正在医院里养伤的伤员自然也一起跟着南下。 老总他们这一路也分到了十几个重伤员。 这十几个重伤员做完手术之后还不能走,只能躺在担架上抬着行军,老总担心他们冻着就把自己的棉大衣拿去给伤员保暖。 “不用。”老总却推开了副总参谋长递过来的皮大衣。 “我的身子骨硬着呢,这点冷对我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老总真不是吹,他可是苦出身,什么样的苦没有吃过? 副总参谋长很清楚老总的脾气,便转手将皮大衣给了另一个重伤员。 老总抬头看了眼天空,叹息道:“天又阴了,看样子下午或者傍晚还得下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