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交情,怎么可能背叛楚云飞。” 自从358团1营驻防到李家镇之后,赵刚也没有闲着。 通过组织上的强大情报网络,赵刚已经把358团1营的几个营连级军官的底细,摸了个一清二楚。 “那可真说不准。”李云龙嘿嘿笑道。 “在昨天,楚云飞无意中透露了一件事。” “你还记得我们刚到浮凉山没多久的时候,小王曾经说过358团1营的副营长张富贵带着20条步枪想要见我。” “我记得。”赵刚点头道。 “我当然记得,这个张富贵就是来探路的。” “小王让他留下装备回去,结果恼羞成怒又带着装备走了。” “但是,我到昨天才知道,楚云飞送给咱们的是一百条枪,而不是二十条枪!”李云龙低笑两声道,“这说明什么问题?” 赵刚道:“张富贵背着楚云飞扣了八十条枪!” “张富贵不过只是个副营长,他没有这个胆。” 李云龙嘿嘿一笑说:“这肯定是钱伯钧的主意。” 赵刚道:“这个倒是很有可能,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足以说明钱伯钧会背叛楚云飞,投靠日本人当汉奸吧?” 李云龙也不多说,只笑着说道:“我们走着瞧!” 在洞察人性方面,赵刚相比李云龙还是嫩了点。 或者换一种说法,赵刚更善于看到人性中的善,而李云龙更善于捕捉到人性中的恶,他已经捕捉到了钱伯钧人性中的贪婪。 如果358团还是集中驻扎在一起, 钱伯钧再贪婪也没关系,因为他根本没机会贪。 但是现在1营单独驻扎在李家镇,而且离团部有几十公里, 钱伯钧头上没有人管着,就有大量的机会贪墨,中饱私囊。 而且贪墨这种事情一旦开了个头,就基本上不可能再收手,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贪欲只会越来越大。 当钱伯钧贪墨的钱财多到一个点, 他就必然会萌生出脱离楚云飞自立门户的念头。 因为只有摆脱楚云飞,自立门户,到手的钱财才会真正属于他钱伯钧。 要不然,一旦贪墨的事情败露,楚云飞只要一个命令,他就一无所有,这种结果是钱伯钧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所以钱伯钧叛变已经板上钉钉。 唯一的悬念就是时间长短而已。 云飞兄,这一个营的装备咱老李就笑纳了,呵。 太原,第1军司令部。 情报课长佐久间次郎快步走进二楼的大办公室,只见岩松义雄正跟花谷正在外间的休息室里品茗。 “司令官阁下!” 佐久间次郎顿首说道:“对晋绥军358团1营的调查有结果了。” 花了足足半个月时间进行调查,情报课终于查清楚358团1营主要军官的底细。 “哦?”花谷正放下手中茶盏,回过头来问道,“佐久间君,你们情报课都调查到什么样的信息?” 佐久间次郎道:“晋绥军358团1营长叫钱伯钧,行伍出身。” “中原大战时,楚云飞是晋军第4师的一个连长,钱伯钧当时就是楚云飞手下的一个排长,而且曾经在战场上救过他的命。” “这么说此人跟楚云飞是过命的交情?” 岩松义雄眉头微微一皱,又道:“应该很难收买。” “不,如果是一个月前,或许是这样。”佐久间次郎摇头道,“但是现在,情况已经是大不一样了。” “哦?为什么?” 花谷正讶然问道。 佐久间次郎说道:“因为钱伯钧此人已经在贪墨的道路上走得太远,已经没有办法回头了,他如果想要保住现有的财富,就必须得摆脱楚云飞自立门户,所以,皇军已经无需花付实质性代价进行收买,只需给他一个说得过去的职务,就可以将之策反!” “哦?”岩松义雄跟花谷正对视一眼,欣喜的道,“佐久间君,情报可靠吗?” “司令官阁下,情报绝对可靠。”佐久间次郎说道,“我们情报课是通过一个名叫郑谦一的商人获得的情报。” 花谷正沉声道:“郑谦一是谁?” 佐久间次郎道:“河源县城的一个粮商,经营着一家面粉厂以及一间面粉铺,但这只是他的掩护身份,事实上他是皇军发展的线人。” 停顿了下,佐久间次郎又说道:“大约半个多月前,钱伯钧派人找到郑谦一并通过郑桑卖出二十万斤粮食,之后双方联系变得密切。” “然后三天前,钱伯钧再次找到郑谦一。” “要求郑谦一牵线变卖一百多支辽十三步枪。” 岩松义雄目光转向花谷正,说:“花谷君你怎么看?” 花谷正沉吟片刻后道:“二十万斤小麦不过价值一万两千大洋,一百多支辽十三步枪也不过价值一万多大洋而已。” “区区两万多大洋恐怕还不足以迫使一个营长变节。” “所以,我的意见是,不妨让钱伯钧赚取更多钱财。” “哟西。”岩松义雄欣然点头,又对佐久间次郎说道,“佐久间君,就按花谷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