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以幸免。” “三个步兵中队、皇协军加宪兵队的备份武器,共计损失三八式步枪三百六十支,大正十一年式轻机枪三十一挺,九二式重机枪四挺,八九式掷弹筒二十七具,晋造三八式步枪七百余支,晋造捷克式轻机枪二十余挺。” “另外还有各种子弹共计三万余发。” “最后,囤放在河源县城宪兵队的超过八百万斤粮食,包括今年刚征收上来的五百多万斤夏粮小麦,均遭到八路军独立团抢走。” “八嘎!”宫野道一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独立团,李云龙!”低低的咆哮了两声,宫野道一猛的抽出军刀,恶狠狠地斩在面前的一颗柳树上。 只听咔嚓的一声脆响。 一颗碗口粗的柳树便被齐腰砍断。 龟川清又道:“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由于援军来得及时,八路军独立团只来得及运走缴获的战利品,而未及像晋绥军、中央军那样对河源县城展开大规模得洗劫,因而与皇军亲善的乡绅富户并未遭受什么损失。” “是吗?”宫野道一皱眉道,“不对吧?” 龟川清哦了一声又道:“唯一的例外是郑桑,他的一家酿酒厂和一家卷烟厂,不仅库存和原材料被劫掠一空,就连机器设备都被抢走了。” 宫野道一蹙眉道:“龟川君,你代表皇军去慰问一下郑桑,就说对他的遭遇,皇军深表同情,再告诉他,皇军一定会替他讨回公道,夺回被八路军抢走的全部机器设备,另外,在不损害帝国和皇军利益的前提下,尽可能地给他提供一些便利。” “对于像郑桑这样的亲日派,应该予以保护。” “哈依!”龟川清重重顿首。 看着眼空空荡荡的厂房,郑谦一欲哭无泪。 八路军?不,就是一帮土匪,不,他妈的连土匪都不如! 土匪好歹只抢钱抢物资,从来不抢机器设备,他妈的八路军连机器都不放过,就连螺丝钉都没有给他留下哪怕一颗。 郑谦一这波真是损失大了。 不光是酿酒厂和卷烟厂被搬空。 就连刚刚运回河源县城,放在卷烟厂仓库里,还没来得及拿去建厂的两台磨面粉机都被八路军给抢走了。 赵家峪。 赵刚陪坐了一会就起身忙去了。 李云龙和刑志国却一直陪着丁伟和孔捷喝酒。 四个大老爷们,两瓶一斤装的汾酒很快见底。 “酒呢?”孔捷晃了晃空瓶子,叫道,“赵政委不是说你把平田一郎的生日宴都打包回来了吗?肯定不止这两瓶汾酒,快拿出来。” 段鹏打包回来的汾酒何止两瓶?足有十多瓶! 不过李云龙已经舍不得拿出来,汾酒差不多就得了。 “二蛋?”李云龙把葛二蛋叫进来,吩咐道,“你去供给处,把酿酒厂仓库缴获的地瓜烧打一壶来。” 说完扔过来一个五斤装的铝制水壶。 葛二蛋拿着水壶,很快就打来烧酒。 “娘的。”孔捷骂道,“就让我们喝地瓜烧啊?” “老孔,这个地瓜烧不比别的地瓜烧。”李云龙振振有词道,“这可是我们浮亮山酿酒厂自己生产的浮亮牌地瓜烧。” “真的假的?”孔捷道。 “你听他吹。”丁伟哂然道。 “你们不信?”李云龙笑道,“我说的是真的。” “这次打河源县城,一半的原因其实是冲着这家酿酒厂还有另一家卷烟厂去的,现在所有的设备都搬回赵家峪,最多一个月就能建成投产,到时候老丁还有老孔,你们就能喝着咱们自家的地瓜烧,抽上自家的香烟了。” 说到这,李云龙又起身从里屋拿出来两条香烟。 把两条烟拍在丁伟还有孔捷面前,笑着说道:“送你们的。” “晋烟?”丁伟拿起香烟,却是听都没有听说过的小牌子。 “老李,你还真弄来了酿酒厂还有卷烟厂的设备?”孔捷道。 一边说,孔捷一边就拆开了一包,给丁伟、李云龙各发了一支。 再给刑志国发烟时,却被刑志国给婉拒了,刑志国只喝酒不抽烟。 丁伟抽了一口,便有些嫌弃的道:“什么玩意,这也太辣了,老刀、三炮台还有哈德门咱就不说了,连阎老西的驼峰都不如。” “哈哈,老丁,你狗日的还挑嘴。” 李云龙笑骂道:“有得抽就不错了。” “说的倒也是,总比自己拿纸卷烟丝抽着香。” 丁伟这么一想,便也觉得这晋烟的口味其实也没有那么差。 李云龙又说道:“不过老丁还有老孔你们放心,小王他说了,先把酿酒厂还有卷烟厂办起来,然后再找技术员慢慢地改进,你们就瞧好吧,早晚有一天,咱们浮亮山烧酒要成为超越汾酒的名酒,咱们浮亮山牌香烟也要成为跟哈德门齐名的名烟。” 丁伟说道:“老李,小王他人呢?他怎么没在?” “咦对啊?”李云龙问刑志国道,“老刑,小王呢?” 刑志国也是刚刚才发现王野不在,愕然道:“刚刚还在。” 李云龙便冲门外喊道:“二蛋,你去把王参谋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