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杉,把他丢到试炼场,然后他在哪被虐得一个月不能下床,可是他就是不穿!” “那又怎么样?穿个衣服而已,以前是有的穿不想穿,现在是没得穿必须穿。” “行了,别说了,待会让温平听到,我们两怎么面对他?再怎么说我们曾经也是朋友。” “你是,我不是。他以前高高在上,我就一个普通弟子,高攀不上。也就你信杨家的杨乐乐是真心加入不朽宗修行的,你见过谁做生意会冬天买扇子?” 李月谧是真的想拉住自己这个朋友,让他远离温平。 谁都知道,未来成为什么样的人,很大因素取决于认识什么样的人。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她竟然一而再再而三地和温平保持联系,为了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二世祖,值得吗? “我上去了。” “去把,我在这等你。” 说罢,李月谧便朝着周围看去,想寻找到一个能坐的地方,可惜,能看到的地方除了树叶就只剩下枯草、乱枝。唯一能坐的地方就是不知道多久没清扫过的青石石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