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晨将余下数条烤鱼尽都吃了,肚子仍是有些饿,七日未曾进食,头回不宜吃得太多,心道明日得多捕些鱼儿才是,吴姑娘定是见烤鱼不多,方才省着吃。
吴语静在旁左手支着头,静静看着牧晨狼吞虎咽模样,颇觉有趣,见牧晨吃完,娇躯当即坐直,见牧晨看来避其视线,瞧向四周。
牧晨吃完后,将地面的鱼骨杂物等收拾干净,向那火堆添加一些枯枝,待到火势渐旺,转身看了吴语静一眼,却见她
双颊微红,神情扭捏,不由心中奇怪,吴语静见牧晨收拾完毕,看向自己,忽然神情尴尬,朱唇轻启,
“牧公子!我右腿折了,行动不便,我……我要如厕。“
牧晨闻言一怔,见吴语静神色颇不自在,话到最后竟是越来越弱,一时没有听清,问道,
“吴姑娘!你要作甚?”
吴语静柳眉微蹙,羞恼道,
“我……我要如厕!“
“哦,我帮你!”
牧晨连忙道,却不知此话惹人遐思。
“你……”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吴语静听牧晨如此言语更是羞不可抑,心道见你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怎地胡言乱语。
牧晨左臂方才触到吴语静娇躯,吴语静陡然全身一紧,本能的往后一缩,随即面红过耳,尴尬道,
“好痒!”
牧晨尚是首次在吴语静清醒之时碰触对方身体,难免有些局促,双颊亦是微红,一双手一时不知往哪放才好,
“还是在下背你吧……”
吴语静闻言一怔,一双美眸紧紧盯着牧晨的双眼直瞧,好似要从中寻到什么事物一般,牧晨被眼前绝代佳人盯得双颊发烫,解释道,
“你一只脚不方便,背着你会舒服些。“
吴语静见牧晨眼神清澈,不含杂质心中一松,她天生丽质,自然会有许多男子争相追逐,见过许多男子看她的眼神,自然能看出男人眼中的**,从牧晨眼中她看到的只是善意,而非占有的**。见牧晨被自己瞧得双颊生红,颇觉有趣,眼神含笑道,
“嗯!”
牧晨见吴语静点头,当即蹲着身子,吴语静娇躯趴在牧晨后背,双手环住牧晨脖颈,二人均是身子颤了一颤,两人皆是头一遭与异性如此亲密接触,感觉身子发麻。
牧晨直觉后背处两团柔软紧贴,弹性十足,甚是舒服,鼻尖嗅到吴语静身上的体香,不由心中一荡,好似忘了右臂断骨之痛一般,恍惚间背着吴语静下了高地,迎着月光行在山谷,夜间山谷一片空寂,偶尔有虫鸣鸟叫之声回荡。
待到走出数十丈远近,见前方不远处草丛密集,较为隐秘,背着吴语静扒开眼前草丛,走了进去。牧晨小心将吴语静放在地面,自走出草丛。吴语静双眼直瞧着牧晨后背,见对方始终不曾回头,心中稍安,当即宽衣解带。
牧晨在草丛外静候,过不多时,只听一阵奇异的声音响起,心中一阵古怪,却是始终不曾回头看上一眼。
“牧师兄!牧师兄……“
吴语静蹲着身子,待完事之后,娇声唤了一声,牧晨却是头也不回,不由连叫数声。
“诶!吴姑娘有何吩咐?“
牧晨心神回归,连忙应了一声,仍是不敢回头。
“好了!你过来吧!”
吴语静娇声道。
“哦,哦!”
牧晨当即走到吴语静身前,蹲下身子,背着吴语静出了草丛,二人没有来时那般局促,路上偶尔说些话,只是牧晨不懂如何讨女子欢心,纵使平日读书无数,经常在众师兄弟面前侃侃而谈,在眼前佳人面前却是言辞生涩。
“牧师兄!将那树枝拾着,好给我们固定断骨……“
二人走得一半路程,吴语静见身旁地面散乱的树枝娇声道,
“还是吴姑娘心细,在下倒是忘了。“
牧晨身子一矮,弯腰将树枝尽数捡起,那树枝是从崖壁上掉落下来,早已枯死,用来生火也是不错。牧晨顺道拔了许多藤曼,当作绳子来用。
二人一路颠簸,回到高地,未及歇息,吴语静坐在地上,撩开小腿裤脚,只见雪白的右腿有几道血痕,甚是醒目,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将一些药粉倒在伤口处,疼痛下忍不住倒吸口凉气。
从裙角撕下一条碎布,将伤口用碎布裹紧,刮掉树枝表面一层老皮,将之收拾干净,再把藤曼刮得光滑如鞭,紧紧绑住右腿,然后将裤脚褪下,盏茶不到,即收拾妥当,抬眼见牧晨张嘴咬那藤曼,咬了几口,始终未曾咬到,心觉好笑,道,
“牧师兄!我帮你吧。“
牧晨被吴语静瞧得自己窘境,一时大为尴尬,他右臂上部骨头断了,左手不及右手灵活,最后连嘴巴都用上了,可是一些位置仍是触之不到
“那多谢吴姑娘了!”
牧晨也不推辞,坐到吴语静身边,看着她给自己包扎,细瞧之下,直觉吴语静颜若桃李,朱唇红润,陡得生起一亲芳泽的冲动,却又不敢,一时心神恍惚。
吴语静见到牧晨右臂包扎模样,忍不住白了牧晨一眼,一时风情万种,只见牧晨右臂处树枝表面老皮未曾刮去,藤曼上还留着嫩芽,藤曼将枯枝勒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