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简单介绍了一下后花园的布局,周边回廊环绕,中间是一片露天的花植。 傅聿权拉过女人的纤手,径直穿过回廊,顺着鹅卵石小路进去,里面异常宽大。 不一会,映入眼帘便是一幕让容婠毕生难忘的画面。 眼前是一片淡粉微紫,芍红点白。 特别是那一片洋桔梗,花色清新纯洁,白如雪,枝枝朵朵,丛丛簇簇,清风徐徐吹过,花枝摇曳。 大片大片的阳光悠悠穿插在微微潮湿的土壤里,星星点点。它的数量很明显是这片花里面最多的,且长势十分好,可见主人更喜欢。 清风拂过容婠脸颊上的发丝,男人站在她的身旁,大掌微抬,很自然地将女人的发丝勾至耳后,这个动作仿佛已经做过了无数遍般,熟练且背后藏着别人看不明的深深爱意,包括容婠自己也不得而知。 “傅总,你很喜欢花吗?” 容婠看不懂傅聿权这男人平时竟然还有闲情逸致养花赏花。 男人挑眉,淡淡回应,“不能吗?” 容婠挺意外的,当然可以,您老喜欢看花当然可以,谁还能管得着您!只是她没想到,傅聿权竟然也会喜欢洋桔梗,洋桔梗其实并不只有这个名字,它还有一个浪漫的别名叫无刺玫瑰。背后的花语是“不变的爱只给你,我对这个世界充满戒心,但在你面前,我愿卸下所有的防备去拥抱你。” 世人皆渴望有一段真诚不变的爱,纯洁无暇,如玉美好。 刚好她容婠也正是。 ...... 夜幕降临,天色暗得很快,黑夜里人的欲望总如被开了闸的洪水,压抑久了,奔腾如涌,难以控制,无限放大。 容婠想上去三楼找她在这里的房间,她以为就算是在景水湾这里住还是单独一个房间,与傅聿权是分开房间睡的,只是她没有想到,傅聿权这男人的偷偷暗中操作,让她彻底见识了这男人的厚脸皮。 容婠站在门前,很自然地拧了下房门把手,厚重的红木门被推开,眼前一幕让容婠有些傻眼了——她的东西怎么不见了! 很明显,房间里的东西已经收拾排放整齐,床上的被子一一地叠放好,但是她从行李箱里摆放出来的东西物品无一例外,全部都消失了。刚想转身下楼去询问李妈是什么情况,李妈已经上楼来了,虚虚小喘了几口气。 李妈见容婠站立在门口没有进去,出声解释道:“太太,你的东西已经收拾好放在先生的房间里了,你再看看还有什么遗漏在这间房间里的,我等下去叫佣人来帮你拿过去。先生说以后你会和他住同个房间,让我把你的东西全部搬到他房间里去。先生他的房间其实离这也非常近,就紧挨这间房间,都在三楼。” 容婠顿感天上有无数只代表无语的乌鸦飞过。 房子的主人既然发话,佣人自然也是听他的。 傅聿权这男人并没有事先同她说过,现在就要让她搬过去和他一起住同个房间。 想着,一边下楼,心里有口说不清的郁气,待会见到他要好好得理论一番。 这头,男人正慵懒斜斜座在高级皮质沙发椅上,手中端着一杯佣人新泡好的咖啡,雾气氤氲,缭绕在男人的眉目上,模糊了男人英俊镌刻的优秀脸庞。 踏踏声响起,楼梯上,容婠大步走下来,小脸上带着薄薄的怒气,在男人的眼里如同一只有趣的因得不到胡萝卜而生气的可爱兔子,气鼓鼓的。 “我的东西怎么就放在你的房间里了,经过我的同意了吗?我愿意搬到景水湾来住不代表是要和你住同个房间。” 容婠气得声音都高了几个调,她和别人讲话向来是心平气和,可见是被男人这番骚操作彻底折服,无语住了。 傅聿权既然能让佣人将容婠的东西收拾过去,自然是有他的办法和说辞的。 “既然已经结婚领证,自然是要住同个房间,你见过谁家新婚夫妻刚领完证就分房住的,何况我那天在车上并没有说会分房间住,并且如果分房住,奶奶那边也会惊动到,我们领的是真的结婚证,并不是假的,你说是吗?人不能既要还要又要,婠婠。”男人磁性的话音落下,将容婠辨得无力反驳,熄火哑了声。 的确,她之所以会妥协和这个男人领证,接受这个事实,正正是因为男人带给她的条件诱惑让她难以拒绝,也不能拒绝。 青云山那块地对她来说不可失去,其中的原因恐怕就只有几个人知道,且对于公司项目能不能顺利进行下去也同样不能失去。在那之前,她有想过很多办法都无法将其拿下,后来没想到又周转到傅聿权的手里,既然他的条件已经摆出来了,想必如果不接受他所提出的条件,那想要从他手中拿到那块地的使用权可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