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婠说出这句话之时,略微缓下,顿了一顿,见万俟策的表情有些黯然失神,她立马高情商地圆了个场子,缓和气氛道:“不过唐棠儿她最近回来国内了,也是来江城这边。” 容婠微笑,她的话就只能点到这里为止了,多的其他什么她就不太合适说出来,言多必误,她怕出问题。 前任之间见面大部分通常都是分外眼红,容易火星撞地球,碰出激烈的火光来。 万俟策手中的酒杯满了又尽,尽了又满,很明显是借酒消愁,愁更愁! 男人放任自己高大的身躯埋入包间舒适柔软的沙发座,灯光光线此刻一片昏暗之色,模糊了他俊脸上的表情。 没过多久,桌上那一排排的酒瓶皆空,其中要属万俟策他喝得最多。在他身前位置立着的空酒瓶数量很是可观。 今晚来这里的人,在包间里的,就几乎没有谁的酒量是不行的,大家伙们在这种娱乐场所里面都待惯了,喝过的酒皆是不少。 容婠喝酒是怡情消遣寻开心的,此刻见身边万俟策一杯接一杯就没停下来过,忍不住轻敛起妩媚的秀眉,眼神示意傅聿权,小声偷偷在男人的耳语几句,“傅聿权,他这样不太对劲,你用不用劝一劝呀?我看他再这样一杯接一杯地喝下去,人说不准要吃不消,等下可能就真得把人送去医院洗胃了!” 会出事的! 容婠细细的声音万俟策听不见,他根本就没注意到这边情况,现在满脑子都是唐棠儿那女人。 傅聿权毫不在意,揽过自己女人柔软极了的小身子,附在容婠面颊处的嫩肉亲了一口,薄唇靠近贴近她的小耳朵,低低沙哑道:“管他干什么,他一提起唐棠儿就是这幅要死不活的颓废样子,管不了的,酒也不用劝,今晚除了那个女人来,谁来都没有用的。” “这样啊!” 容婠似懂非懂,点点头,小手被傅聿权拿在他手里捏来揉去,觉得,这是傅聿权一个很不好的习惯,他没事就喜欢这样做。 “那也的确是没辙。” 容婠扬了扬精致好看的下巴,尖尖的,妩媚的。她准备将自己被傅聿权揉捏把玩的手收回来,低头皱眉:“放开我!我现在要去包间外面吹会风,醒醒酒。” 容婠控诉的语气幽幽,微用力,一把推开傅聿权。 傅聿权闻言终于大发慈悲地放开了她,薄唇噙着一抹痞痞的淡笑,凤眸视线凝视住女人的小脸,开腔:“要不要我陪你出去解解闷,你一个人等会太无聊了怎么办?” 容婠摆手拒绝了傅聿权说的,“不用,我自己一个人清净会!” 傅聿权见容婠不愿意,准备起身的动作也顿了下来,淡淡出声:“好吧!那你就一个人吧,手机记得带,等会有意外状况给我打电话叫我。” 他抓过带子,将那边容婠放在一边的包包拿过来,从里面掏出来她的手机,“拿着!记住我的话!” 容婠接过傅聿权手里递过来的手机,只随口“哦”了一声,“知道了。” 迟景尧看不过眼,聿少需要这么操心老婆的吗?容婠不过就是出去外面一趟,又不是飞了,都还没有几十米就这么啰里啰嗦的。 迟景尧嫌弃的声音响起,“聿少你可真啰嗦啊,像个麻烦的老头子。” 他刚刚打牌输了一辆车,心里头正郁闷着呢! 就见这对夫妻要在他面前上演一出“生离死别”,实在是嫌弃得不行,撇撇嘴,故意嘲笑了傅聿权几句。 容婠佩服的小眼神朝迟景尧望过去,真是一条有勇气的汉子,竟然还敢在傅聿权面前提他像个上了年纪的啰嗦老头子。 一旁迟景尧挖苦的话傅聿权听得真切,立马一个凉飕飕如刀锋利的眼神射了过去,阴阳怪气:“闭上你的嘴,钱转过来没,速度!” “得得得!小爷我还是乖乖闭嘴咯!是我嘴巴子说不出好听的话。” 他一听傅聿权来催债了,立马手指打横假做拉拉链动作,示意自己会乖乖闭上嘴巴不讲话的。 迟景尧表示还想和自己那点所剩不多的小金库做最后的告别,暂时不舍得把可爱的钱钱转出去,能留住一点时间是一点,他真的很想对天嚎啕大哭一会儿。 容婠一人从包间里面走出来,踩着高跟鞋优雅迈步款款朝这一层的露台大阳台那边走去。 长长的走廊上经过的人并不多,容婠暂时还未碰上什么熟人。 金华公馆的装潢设计带有极其的奢靡之风,随处可见的装饰品或者陈列摆放的东西就价格不菲了,且一眼就能看出这里背后的资本家实力雄厚,将金华公馆打造成一所高端大气、私密隐蔽的休闲娱乐场所,引得江城大多数上流社会有权有钱的人物选择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