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木楞楞的换了鞋往里走。
换了个宽敞点的笼子。
这里除了他和任檀舟,再没有别人。
两百多平的房子,四间卧室打通变成两间,没有住家保姆能住的地方。
季仰真走到自己那间,里头陈设还跟以前一样,唯一显著的变化是他床头柜摆着的照片不见了。
再往衣帽间去,他隔着玻璃柜挨个看自己以前收藏的腕表,心里没半点久别重逢的感慨,只默默着回忆每一只的价格。
任檀舟为什么要带他回这里......
季仰真没精力再去细想,脱掉身上的衣服洗了个澡,然后钻进被窝里睡觉了。
他没有关门,不是忘记了,是因为他知道就算锁起来也会被任檀舟打开,索性就不关了。
他们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任檀舟在书房又待了一会儿,洗漱完接近三点。
他也没回自己的房间,直接就到了季仰真这里。
家里有暖气,季仰真被子盖得横七竖八,胳膊和腿都扔在外面。
任檀舟整理完被子才上床,季仰真睡得没有多深,察觉到身边的动静也只是短促地皱了下眉,被他捞进怀里的时候也没有挣扎。
两人相安无事地睡到天亮。
任檀舟醒得比季仰真早一些,周秘书在来之前给他发了消息,他轻手轻脚地下床穿上睡袍后才去开门。
周秘书手上提着早餐,把东西放下之后又从公文包里掏出一只方形绒布盒。
任檀舟打开看了一眼,然后打发走了周秘书。
这枚胸针,他知道被季仰真带走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