蹦出来,好在季仰真像是没有发现他的异样,继而快速把牛奶喝完。
几天之后,他还和往常一样端牛奶给季仰真,他以为季仰真是习惯性地看他,故作镇定地咧嘴,结果季仰真问他,“你这次又在里面放了多少东西,没发现颜色都不对了吗?”
文湘手里的托盘都没拿稳,一下子滑到地上,刺耳的声音让季仰真皱了皱眉。
颜色不对吗?哪里不对了?牛奶不就是这个颜色吗?
“对不起......我......”文湘怕季仰真发脾气,连忙道歉:“少爷,没有别的东西,是,是......”
不止维生素呢,确实还有一些别的,是医生叮嘱过,每天都要吃的东西。
说出来,季仰真会不高兴。
“你真的笨死了。”季仰真把那杯牛奶举高冲着太阳仔细端详,“换新药了吧,一股怪味,谁喝得下去......你尝尝?”
季仰真嘴硬心软,连文湘这么迟钝的人都能看出来。
他们待在一起的时间久了,文湘会因为想季仰真多吃一点牛肉而跟他撒娇卖萌,季仰真很吃这一套,虽然嘴上会骂他笨得要死,但筷子却没有放下来。
那些七老八十大半截身子都埋进土里的人还拼了命的求医问药想让自己多活几天呢,季仰真这么一个好好的人,怎么能说不活就不活了?
犯不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些药真的有点作用,季仰真有变得乐观一些,也意识到自己某一阶段的想法是多么可怕。
他状态改善的标志性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