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蕾的话让文初沉默长久,轻轻的叹口气。他不明白妹妹这次,是不是又一次被打击刺激到了。曾经开朗豁达的妹妹,到后来孤僻寡言的妹妹,再到现在痞里痞气的妹妹,这个妹妹真的让他看不明白了。
“蕾蕾,能跟哥说一下去年冬天,究竟发生了什么吗?”
文蕾撇撇嘴,这家伙肯定在想自己为什么跟原主偏题那么多吧。在试探还是真心想知道,文蕾也不在乎。
“老于头,是我师傅。在京市他教我武功,我就跟他学了三年吧。一心想教我中医,那时我懒的搭理他,不过还是在他各种诱惑下,多多少少学了点。我前脚来了s市,他后脚跟了过来。你清楚虽然这里是我家,可是刚来s市我很排斥。这里有爸妈有兄弟姐妹,可是我们有感情不能说不多吧,但是我更想外公他们。这里不说陌生,但是对我来说也算不上多熟悉,那个时候老于头来了。他跟我讲道理,教我医术,告诉我很多我不知道事情。他对我非常好,虽然我们常常斗嘴,但是只要我不开心了,他总是换着花样哄我开心。去年冬天,我跟他赌气一个星期没去看他,可是...可是到我再看到他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死了两天了。”
听着文蕾的诉说,文初张长嘴想要安慰妹妹,最终长长叹息一声。
文蕾特别不喜欢这种压抑的感觉,别人的故事,情感和悲伤都过渡到了她身上,她很郁闷心里更堵的难受。一翻身从地上站了起来,吆喝了一声聪聪,又开始霍霍林子里的野物。
文初默不作声的拖着麻袋,跟在文蕾身后。当只野猪出现在前方的时候,文初想跑过去拉住文蕾,就见她直接疾步奔了过去。文初只好扔下手中的猎物,捡起地上的木棍慌张的也跑了过去。
文初还没跑到文蕾身边,就见她一棍子,对着野猪脑袋砸了过去。棍子随时就变成了两截,野猪再次向文蕾直冲过去。文初吓的加快了脚步,文蕾转身就跑,差点和文初撞了个满怀。夺过他手中的棍子,掉头又给野猪一脑袋。野猪此时有些晃晃悠悠的,却依旧顽强的向他们冲来,文蕾一看好家伙,再让着野猪继续冲过去,文初就麻烦了,一个跳跃给了野猪一脚,就见野猪一下子被踢飞三米开外。她迅速的跑过去,直接骑在了野猪身上,拳头不停的对着野猪脑袋砸去。
文初真被文蕾咬牙切齿的模样吓到了,看着早就变形的野猪头,麻溜的制止住了文蕾。
目测四百多斤的野猪,还有两麻袋都装不完的野物。文初真后悔,为什么要问老于头的事情。
“蕾蕾天快黑了,这里山里不能待了,就是这么多东西怎么办。”
文蕾没说话,从包里扔给他一个苹果,用打湿的手帕擦擦手,咔嚓咔嚓的啃起苹果。瞥一眼文初,看他傻呆呆的站在那里,没好气的说。“麻溜吃吧!吃了好有力气把这些猎物运下去。”
文初听话的也啃起了苹果,画面诡异的让人胆寒。
吃完苹果,文蕾从背包里拿出两个麻袋,撕开把野猪包了起来。然后找了根粗木棍递给文初,又把没能装进麻袋的野兔野鸡,用藤蔓串了起来。
“我扛着野猪,你挑两麻袋没问题吧?来,在吃几颗糖。”
文初臭着一张脸,接过文蕾手中的大白兔奶糖。“三十多里路,我们到家也差不多天亮了。爸妈指不定多担心呢?”
“那还不走?”文蕾肩上扛着野猪,腰还挂了一连串野鸡野兔。
“你腰上的野鸡野兔扔了吧?这样招摇过市不行。”文初看了一眼文蕾的造型,忍不住说。
“知道了,下了山再说,随便扔谁家门口也比扔山里好。”其实文蕾多想直接扔空间,疏忽了,第一次打猎,都忘记偷渡一点在空间里了。
兄妹俩蹒跚的走到山下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文蕾打着手电筒在后,文初挑着担子在前。俩人迅速的向市区家里赶去,途经山脚下村里的牛棚时,文蕾把腰间的野鸡野兔扔了过去。
兄妹俩到家快凌晨一点了,客厅里坐满了人。他们刚走进院门,客厅里的人瞬间都走到了院子里。
“你们...你们干嘛去了?”看到他们一身狼狈,袁慧莲的脸都白了。
文蕾扔下肩上的野猪,示意文初回话。文初放下担子,此时他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一句话也不想说。可是看到文蕾摆烂的无赖模样,只能说一句“爸,二叔三叔,你们想办法杀猪吧!我现在累的一句话也不想说了。”
此时大家才将心思放在了地上,文蕾大姑文熙打开了麻袋,深吸了一口气。三叔文义把野猪也放了出来。等到所有猎物都展现在大家面前时,所有人都震呆了。
此时在楼上休息的文老爷子,也出现在了院子里。
“你们这是上山打猎了?我个乖乖,你们是把山里的野鸡野兔都霍霍了?”文蕾二叔家的弟弟,文殊啧啧几声。
文蕾不想说话,一头扎进了洗漱间。这么多人呢,她感觉自己还是悠着点好。进入洗漱间,刚想进入空间痛痛快快的泡个热水澡,文蕾就听见文蔚的敲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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