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的三个特务全部被制服,士兵们也都围在了袁建他们房间外,同时有几个士兵走进房间将三个特务押去了营部。
与此同时,暴风雨中传来几声惊心动魄的枪响。围在房间外的士兵们如离弦之箭般迅速反应,他们神情肃穆,眼神坚定,飞速地朝着枪声传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袁建、顾晨和肖青顾不得身上的伤势,一脸焦灼,急忙向房间外冲去。
三班班长姚新宇一个箭步冲上前,拦住了他们。
此时,狂风呼啸着,如凶猛的野兽般肆虐,豆大的雨点猛烈地敲打着地面,溅起一片片水花。
姚新宇紧锁眉头,眼神中满是急切和担忧,他的嘴唇紧紧抿着,额头上青筋凸起。他伸出手,用力地将袁建等人往回拉,同时高声喊道:“你们都给我去医务室处理身上的伤口,千万别感染了!别逞能,当什么个人英雄!营部那么多优秀的战士,不比你们差!”
话声未落,姚新宇便转身冲进了风雨中,他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了茫茫雨幕之中。
肖青和文初退回了茅草屋中,眼下他们的房间几乎和外边没什么区别,屋顶上的茅草大半都被狂风掀翻,屋脊上的高粱杆也有了塌陷,雨水如倾泻的瀑布,早已将并不是很平坦的房间灌溉成了溪流。
肖青和文初退回了茅草屋中,此时房间内一片狼藉,几乎与外面的环境无异。屋顶上的茅草大半被狂风掀翻,屋脊上的高粱杆也出现了塌陷。
雨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原本就不平坦的房间此刻已经变成了一汪溪流。
袁建站在房间门口,双拳紧握,眼神中燃烧着怒火,他透过风雨努力张望着士兵们消失的方向,身上不时传来的疼痛早已被他完全忽略。
文初退回房间后,急忙去翻找文蕾留给他的药丸。然而,由于茅草四处漏雨,他的行囊早已被淋湿得透彻。
肖青看着文初一脸痛惜的样子,不禁长长地叹了口气。
此刻,他们的处境十分危险。如果文蕾留下的药丸都无法使用,一旦发生意外,他们可能就失去了保命的机会。
更为关键的是,现在文蕾的去向和任务都不清楚,也不知道她需要多久才能回来。在她离开的这段时间里,谁也无法预料大家会遭遇什么。
就今晚的情况来看,他们恐怕早就暴露了。一开始传过来的枪声,不用多想,肯定是丁雁羽她们那边也被特务盯上了。好在目前没有传来不利的消息,而且战士们也悄悄传说,四个女知青成功制服了一个特务。
文初眉头紧蹙,他发现文蕾留给他的药丸都被雨水浸湿了,如今他的包裹里只剩下两个竹筒药剂和一军用水壶的果汁。
身上的伤痛突然加剧,让他难以忍受。但他还是紧紧攥了攥两个竹筒,然后将它们放进包裹中,甚至连看都没看一眼挂在炕头的军用水壶。
“袁建,你别站在外面了,看看文蕾给你留的药丸能不能用?”文初紧皱着眉头,朝着袁建喊了一声。
肖青也走到自己的行李前翻找了一下,他手中的药丸本来就没几颗,虽然他精心包裹了,但还是被雨水浸透了。只要用手稍微碰触一下,药丸就瞬间变得如糖稀一般。
袁建听到文初的叫声,瞬间回过神来,几步走到自己的炕铺前,打开湿透的包裹,心痛地瞅着如同糖稀般的药丸。
袁建痛惜不过数秒,忍着身上多处传来的剧痛,抬手将上衣脱了下来。“表哥,把这些药汁给我抹在伤口上,不能吃,也不能浪费了。”
文初双眼瞬间瞪大,他快步走到袁建身前,先将手中糖稀般的药丸胡乱地在袁建的伤口处抹了几把,接着又用手指轻轻蘸取着袁建包裹里的药丸,一一地涂抹在袁建的伤口处。
肖青看着文初和袁建的操作,也将自己的上衣脱了下来。
他更加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蘸取着药丸,一一涂抹在自己能够到的伤口处。
药丸涂抹到伤口上,身体瞬间变得轻松,疼痛也不再那么难忍了。
其实现在已经不能说是药丸了,更确切地说,是糖稀了。
伤口处不再传来难以忍受的痛楚,上身的伤口还没涂抹完,袁建就将裤子也脱了下来:“表哥,这药丸即使变成了这个鬼样子,药效还是没有消失。甚至我觉得比吞服更有效果。哎呦,我刚刚差点都要疼死了,你动作快一点,抹完上身,赶紧将下身也给我抹上。”
文初强忍着身上的伤痛,帮袁建抹药,其实他自己的伤势要比肖青和袁建更为严重。
肖青瞥了一眼袁建,然后坐到了文初身后:“你也把衣服脱下来吧,我来给你上药。”
袁建这才意识到,自己竟然忘记了文初身上也受了重伤。
“我们还是换个地方吧,都去那边墙角,那里不漏雨。咱们三人围成圈,都能彼此帮忙上药。你们俩也把裤子脱了吧,湿漉漉的,不仅贴在伤口上,这雨水很可能会感染伤口。”袁建说着就率先走向了炕头,那里是整个房间唯一还算漏雨不严重的地方。
“啊!你们,你们怎能如此不知羞耻!”陈玲玲和王艳艳踏入房间,眼前的景象令她们惊愕——三个几近赤裸的大男人围坐一团,正相互上药。陈玲玲的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