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文蕾心中的怒火都要将全身血液烧沸腾了,听见黄婆子的嚎叫,她毫无半点理智可言,抬起另一只腿就向黄婆子踹去。
黄婆子又不傻,从文蕾踹飞房门接着踹飞黄有龙的那一刻,她就清楚的意识到,曾经传言文蕾是大力士的消息,铁定不是假的。
看到文蕾抬腿向自己踹了的瞬间,黄婆子麻溜的倒退两步,一个趔趄摔坐在了地上。
她半张着嘴,嘴唇微微颤抖了两下,随后就想扯着嗓子叫嚷起来。
文蕾抬起的腿没能踹到黄婆子身上,赤红的眸子狠狠的瞪向黄婆子,“老女人,你最好给我闭上你的嘴,再让我听到你的嚎叫,我让你永远也开不了嘴!”
与此同时,黄友良和孙文丽也冲进了房间。
黄友良瞅了一眼蜷缩在床上墙角的文蔚。
看她衣衫还算整齐,只是头发乱糟糟的,脸颊也红肿了起来,那双如水的眸子红通通的,泪水肆意从眼眶流出。
黄友良没有怜悯和愧疚,心里却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总归没有酿成大错。
此时,他并没有关心依旧踩在文蕾脚下的黄友龙,更没有去看摔坐在地上的老母亲。
而是在心里开始盘算着,如何能让黄有龙和自己毫发无伤的从这场闹剧中脱离出来。
文蕾不知道,黄友良心里打着的算盘,愤怒早就将她理智烧的一分不剩。
她现在就想弄死黄有龙,不仅因为他今天掳走了文蔚,还差点霸王硬上弓,再加上原文中黄友龙兄弟俩对文蔚所做的一切。
此刻,她都想点了黄家的房子,让这一屋子的男女老少都替文蔚陪葬。
孙文丽是最后一个走进房间的,她没敢向房间深处走去,只是怯懦的靠近门口站了下来。
文蕾踹飞房门的那一刻,她就被吓到了,黄有龙两次惨叫声更是让她心里胆怯到了极点。
要知道,文蔚身上的伤几乎都是出自她手,现在她是真怕文蕾替文蔚报仇,随便给她一脚,她的小身板也承受不住啊。
此时,浑身痛的痉挛的黄有龙痛苦的在文蕾脚下呻吟着,他想张嘴咒骂几声,却又怕文蕾再给自己两脚,他觉得自己的身体真的无法承受文蕾再踹一脚了。
而黄婆子也确实被吓到了,她是不敢在冲文蕾嚎叫。
可她是有靠山的,自己大儿子这些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谁不捧着敬着。
看到黄友良走进房间,黄婆子的腰杆瞬间挺直,“老大,赶紧得,找人将这疯丫头给我抓起来。”
她人还坐在地上,命令完黄友良转头又冲院外的几个狗腿子叫了起来,“你们都是死人吗?赶紧将这疯丫头给我抓起来。”
院子里的几个狗腿子缓缓的走进了房间,他们还真有听从黄婆子指挥的意思。
文蕾眯着眼睛扫视了一眼走进房间里的几个小红,踩在黄友良胸前的脚微微加了一分力气。
这一分力气,瞬间让黄有龙痛的惨叫起来。
黄友良在心里盘算了一小会,听到黄有龙的惨叫声,他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
“我若没记错,你叫文蕾吧?我四弟不过是喝醉酒开了一个玩笑,你就将人打伤成这样,你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你放开他,你难道还想杀人不成?”
文初和袁建拨开人群冲进房间时,听到的就是黄友良说的这句话,同时他们也看到了床上狼狈的文蔚。
那一头被孙文丽薅的糟乱的头发和红肿的脸颊,刺痛了文初的双眸。
文初瞪着血红的眸子,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开玩笑?我们也很会开玩笑,只是天生的力气有点大,希望黄主任能承受的住。”
文初说着一拳头就打在了黄友良的脸上,黄友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拳打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他捂着被打的脸颊,怒目圆睁,“你竟敢打我!”
袁建也不甘示弱,上前一脚踹向黄有良,“让你们欺负文蔚!”
黄友良最终没能站稳身体,摔倒在了地上,房间里顿时乱作一团,黄婆子在一旁尖叫着,却不敢上前阻拦。
与此同时,刘亚楠扛着斧头冲进了房间。
此时的刘亚楠看上去简直比文蔚还要狼狈不堪。
她上衣的衣兜已被彻底撕破,残破的布片无力地悬挂在半空,晃晃悠悠;左胳膊的衣袖不仅被扯开了一道长长的缝隙,里面的棉絮都露了出来,显得凌乱又寒碜。
头发乱得像个鸡窝,毫无章法地四散着。
再看她的脸,那红肿的巴掌印格外醒目,清晰的手指痕迹表明这显然是被男人狠狠扇打所致,印子周围的皮肤还泛着青紫,让人触目惊心。
“开玩笑,我呸!开玩笑我和文蔚身上的伤是谁打的?
黄友龙就是强抢民女!他就该蹲监狱!你们等着吧,我已经让人去派出所报案了。”
刘亚楠吃力地甩掉肩上的斧头,没人知道她这斧头是从何处弄来的。
瞧她那架势,像是被打出黄家后,自以为是地找来这把斧头,准备过来拼命的。
一直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文蔚,听到刘亚楠的说话声,猛地抬起了头。
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