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陆织谣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他什么好,真是挺无奈的,随后看似开玩笑的问了一句,“你不会真的很喜欢我吧?”
这时,司承禹反应巨大,反驳的特别迅速,“我喜欢你?你真当自己美若天仙,全世界的男人都要围着你转?你做什么梦?真是没见过像你那么自恋的人!”
陆织谣真是没想到她问一句,他能回这么多句,“有句话叫做,话越多,越是在掩饰。”
“你真行。”司承禹冲她伸出一个拇指,继续讽刺,“别以为自己长得好看,全世界男人都喜欢你,你可以不要脸,但别在我面前不要脸。”
陆织谣被他这话气笑,“你这些话,敢在司祁年面前说一个字吗?司祁年是不是会吃人?你怕他怕成这样?”
“我这是尊重他,怎么就是怕他了?我发现你这人蠢的很,我现在得罪三叔,对我有什么好处?我告诉你,我……”
啪嗒——
一道开门声打断了司承禹的话,只见司祁年从外面走进来。
他立马从床上弹坐起来,脸色有些慌张,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出现在这儿。
还以为他离开了要一会儿时间再回来,没想到回来得这么快……
“三,三叔。”司承禹又恢复那怂包样。
也不知道小时候司祁年给他带来的阴影有多大,为什么见到他会怕成这样。
“不是给你重新安排了病房么,怎么在这儿?你们是不是有话要说?”
司祁年说这话的时嘴角带着笑,眼神温和到让司承禹以为出现了幻觉。
怎么回事,三叔这是怎么回事?
以前从来不会有这样的眼神的,“三叔,这几天你都经历了什么?你是不是……受到了什么打击?或者是哪里受伤了?”
司承禹从床上起来,一脸关心的看着司祁年,抬手按住他的肩膀,想要查看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地方受伤了。
他这反应,真的是弄得他一点都习惯。
“没受伤,我这不是好好的么。”
“可你,变了很多…以前对我可不是这样的。”
司承禹觉得莫名其妙,三叔肯定是有什么事瞒着他,可能是有。
“哦?我以前对你是什么样的?”
司祁年眼角带着淡淡笑意,看的司承禹背脊发凉。
他这笑是温柔的,可他看着就是觉得可怕。
“三叔,你以前对我,可凶可严肃了。”
他刚刚对陆织谣说的那些话,他应该是没听见吧?
司祁年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以前是三叔对你太严肃了,以后三叔注意。”
这句话,再次让司承禹怔住,他微微张着嘴,震惊的许久没反应。
“三叔,你别这样,我害怕。”
他还是习惯以前三叔对他的态度,现在这样,他真不习惯。
“有什么害怕的,我还能吃了你?”
“三叔…这几天,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跟我们说说吧?”
司承禹又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陆织谣,不光是他,陆织谣也很吃惊。
以前司祁年对司承禹是什么态度,她自然是知道的,现在确实是变化巨大。
“没什么特别的。看来你已经习惯住在这儿了?是不是突然让你换病房很不习惯,搬回来继续住在这儿吧。”
司祁年忽然转移了话题。
“不用了不用了,我是准备过来跟三叔聊聊天的,没想到你不在,所以就跟三婶说说话。”
司承禹自然知道司祁年说的是反话,如果他答应了,就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那个,三叔你现在要是没空的话,我就一会儿再找你,我先回去了。”
其实,司承禹过来是找陆织谣的,他看着司祁年离开了才过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待在病房实在是闷得慌。
他心里的这份感情,永远都不能说出口了。
有时候仔细一想,又何必要说出口呢。
司承禹匆匆离开,将病房的门带上,他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后才回到自己冷清的病房。
掀开病号服,看到腹部的绷带已经渗出了血,红的刺眼,刚刚用力了多次,伤口又裂了。
陆织谣看着司祁年,司承禹刚刚说的那番话,她觉得挺有道理的。
“这几天,你到底经历了什么?现在司承禹不在,你跟我说说,怎么样?”
陆织谣说着掀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怕司祁年阻止她,又连忙道:“躺太久了,我想走走。”
司祁年走过来扶她,“我让人去找个轮椅,推你出去走走。”
“不用,我伤的是胳膊,又不是腿,不用坐轮椅的。”
陆织谣拗不过司祁年,最终还是坐上了轮椅。
正逢春季,暖阳熏染,外面的桃花开的旺盛,花草生机勃勃,阳光交杂着鲜花的香气沁人心弦。
微风带过,桃花纷纷落下,浪漫至极。
“好久没看到这么多桃花了,真的很漂亮。”
“还是喜欢桃花?”司祁年问。
“还是?”陆织谣扭头朝他看去,这声‘还是’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一直都知道她喜欢桃花?
司家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