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尔粗暴地把战利品往地上一扔,女孩只能“哼哼”着挣扎爬起来
“年轻的亚裔姑娘是最受欢迎的,她长得还真不赖。”穿着骑士长袍的巴克斯坦走上前去,用手强硬地拖起她的下巴,边上团长的亲兵们都发出一阵哄笑声,“别像那群残渣一样把女战俘带宿舍里,找个底舱的机房室,玩好就把她交给我处理。”
看着满身铠甲沾满血污的卡尔基依旧呆呆地站着,巴克斯坦一把拉起女孩,将她朝团长身上一甩。
“啊!”
两人不自觉地相对而视,卡尔基看到了一个肌肤白皙,轮廓清秀的姑娘,年纪和璇玑差不多,但个子娇小很多,她的鼻子也显得很小,不像璇玑有一个典型“青龙”贵族的高挺鼻梁,眼神也不似她那么刚烈骄傲,但那么清澈幽深的黑眼睛总让他忍不住凝视。
女孩也瞪大惊恐万状的眼睛看着眼前的柏拉图男人,吓得几乎要哭了出来。
“快去!发泄下,如果你不想发疯的话,”老骑士把他推搡到电梯间中,“别浪费恩格尔的好意。”
他知道不能再控制自己,因为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掐住了女战俘脖子,并且捂住了她的嘴,几乎把她拎起身,拖垂着双脚走路。
他听到了自己沉重急促的呼吸声——
眼前因为药物作用扭曲而模糊,他看不清充满一间间机房的阴暗底舱的通道。
好像又回到数年前在林中飞奔的快乐,趁无人之际解开了紧拉头皮的发髻,年轻的大团长在透满神圣光线的茂密森林中欢快地走着,无忧无虑,那四羽的“缇塔丽”鸟在他身边飞舞,长尾红松鼠在他身旁可爱地跳跃,他看到溪流淙淙,繁花似锦。
金发年轻人站在悬崖之巅,眺望无边无际的森林在明亮的恒星光芒下散发一种幽蓝色的光彩,一直延伸到天际线的尽头,他英俊的面容上带着笑意,风吹着他的长发,天地一切都在和他的灵魂频率和谐地共鸣着。
啊!他深爱的父邦!他为之而战的柏拉图,全宇宙最美丽的地方——
“求求你!不要这样!放开我!救命!妈妈啊……救救我!救救我!”
在一个狭窄幽暗的机房内,传出了女孩嘶声力竭的盖亚语的呼救。
他忙着给自己卸除肮脏的战斗硬盔,随即给了乱叫的女孩两拳,她虽然一时被打懵,但在他开始脱很紧的贴身战斗服时,挣扎地爬起来,带着一脸的鼻血想逃,但迅速被他钢铁般有力的臂膀拉住,继续按在地上。
他开始粗暴地拉扯她的裤子,在绝望中,她突然迸发出反抗的勇气,像发疯一样,用双手乱抓,用嘴乱咬这个企图奸污自己的敌人。
他躲开了她朝他面部的猛踢,为了制服这个顽强反抗的猎物,用铁手般的大手紧紧按住她的头部,不让她呼吸和撕咬,一手迅速地扯烂她的制服。
他变成了完全被兽欲控制的公兽,一股巨大的欲望撑满了世间的一切,理智全然丧失,他已记不清在前线流放了多久,上次和女人做爱是什么时候,他只想疯狂地发泄,发泄完自己内心的所有暴烈的不满与仇恨。
事实上,他恨这个世界,恨这个让一个好人如此受苦的世界。
巴克斯坦在门外站立着,平静地看着一片幽暗的机房,只有墙上一些按钮在闪烁着诡异的光。
这艘母舰有些看不到的地方还是那么破旧,不能完全密封声音,激烈的打斗声慢慢平静下去,只有一种不可形容的声音传了出来。
这是个种马一样肆意追求快乐的男人,他能弄出很大的声响来。巴克斯坦表情平静,像是没有听到任何声音一样。
一个多小时后,卡尔基走了出来,身上的战斗服又皱又脏,沾满污迹,巴克斯坦顺手把斗篷批到他身上。
“你看上去正常多了,这样,你的神经就不会癫狂了,盖亚小妞怎么样?她是不是爱上你了,还要你娶她。”巴克斯坦知道这是卡尔基第一次对女战俘干这些事,想轻松地开个玩笑。
“她死了,尿溅了我一身。”他脸色苍白,却非常平静,恢复了一种高贵而冷淡的神态。
巴克斯坦赶紧走进去查看,在幽暗的光线中,他看到了一具裸露的黑发女尸以一种怪异的姿势朝天躺在地上,双腿张开着,眼睛和嘴都张大着,血污从口鼻处流满了整个面孔。
“也好……反正她也活不了。”老骑士的眼中不觉流露出怜悯的神色来,“我本来想,如果你喜欢她,我能让她活得更长些,也许,她能活着去图勒。”
“我按住她,不到五分钟,她就断气了,我干了一具尸体,五次……”卡尔基不自觉地靠在走道的舱壁上,似乎进入了突击针剂药力衰退后的精疲力尽的状态中。
“快去洗个澡,然后好好睡一觉,4时之后,你会忘了这一切,我会帮你都处理好。”
“我需要镇静下,请给我一根烟,谢谢……”他第一次说话显得无力而软弱。
巴克斯坦赶紧帮他去找烟,几分钟后,他拿着一包盖亚高级军官喜欢抽的“浣熊牌”香烟回来了。
他打开了一个借来的银质打火机,一簇火苗窜出来,照亮了空间,机房里寂静一片时,机器的“嗡嗡”低鸣声鼓动着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