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就别碰我。”
赵长河:凸
夜九幽也伸手去捏他某处:“这件事你跟我作对,我还没找你麻烦,你捏我?就为了灵族那只狐狸精?”
这种堪比天道的存在,真复活了后果难料。
夜九幽昵声道:“我不知道我的路径怎样,我又没探过……这路径清幽曲折,从无人问,你走么?”
夜九幽怔了怔:“这是什么?”
肚兜这种东西脱不脱对于防御毫无用处,雪白的山巅依然被造化变换着形状,强大无比的幽暗女神顺从地躺在柔软的香帐,任由把玩。身躯在粉红的香帐之中舒展,像是莲池之中伸展出的白藕。
赵长河笑出了声,还不让别人提,你自己绕得过这个名字吗?
夜九幽点点头。赵长河这话指的不是前几天转型虚弱,而是指已经超过了此前巅峰。因为她堪真了,也就突破了藩篱。只不过距离突破境界还不足,假设御境三重之后还有境界,姑且称之为天道境界那现在充其量叫半步天道。
“真的赢了?”赵长河凑过去亲了亲她的脸,夜九幽没抗拒,那脸居然有点烫。
赵长河脱口而出:“朱雀白虎汇于西南之野。”
说得凶残,可现在听着怎么听都只感觉奶凶似的。赵长河忍不住笑,搂着她随意坐在窗边,一起看着窗外的花树。
此天无道,我自为之。
至今这身躯搂着,还能感觉那彻骨的幽寒,很反派的气息……只不过现在抱着就像抱一个冰爽的抱枕,又香又软又舒服。
“好好好。”夜九幽忍不住笑:“你赢了。”
夜九幽卡了片刻,悻悻然道:“夜无名警告我别碰这件事,说不是我那时候有资格碰的。她能比我强哪去,我没资格,她就有资格?”
夜九幽再也不会觉得轻薄,反倒很享受他的爱抚,悠悠然倚在他怀里,说话都像撒娇:“今天带你来这里,是宣示你我成事,如果李伯平不傻,降表应该要开始写了……”
两人互捏了一阵,都弓起了身子。
赵长河:“……”
那就是和夜九幽双修,她的初次可不是闹着玩的。之前不想这么功利,不想变成奔着这种目的去泡妞,但现在既然已经两情相悦了,也就没必要矫情了。
“……什么想不想的,这种事能绕得开她去?”赵长河哭笑不得:“好好好,反正她不肯露面,就当没这个人。那下一步也没有怎么做,直赴剑皇之约,剑皇有他的盘算,我们看看是否能掺一脚。”
赵长河想了想:“你现在的境界应该超出之前了。”
赵长河抽了抽嘴角,此世天榜第一,参与上古魔神之战最多的代表性人物,竟然成了团队最大的短板。
“剑皇的盘算,我大致知道一些。”夜九幽悠悠道:“但这件事,夜无……”
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剑皇之陵外围充盈的尽是煞气,剑皇临终之前的恨意又比谁轻?
魔神们有天道的摆布,凡人们过得又能比谁好……人世间的乱世持续了多少年,归根结底还不都是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夜九幽不像昨天那样试图自己主导,任由他占据上位。长裙轻分,雪白的肚兜覆盖着山峦,如同深渊之外她长期盘坐修行的雪山。项链上的蓝宝石点缀其中,就像雪山上凝固晶莹的万载玄冰,美丽而神秘。
有别于昨夜觉得不合适,今天是真的可以要。只要夜九幽愿意,就在这里宣淫也没啥,李伯平知道了或许会让他感觉很耻辱,大概堪比曹操玩张绣婶子,但那又如何?双方的实力差距不是一星半点。
“结果说着说着,却又说到了沉重的话题……也许我们这样的人注定了不可能有脱离沉重的花前月下。”夜九幽轻轻解着他的腰带,低声说着:“所以……我们不说那些话题,好好宠我,让我忘记那些压抑在心的东西……”
赵长河忽地有点乐,夜九幽居然会脸烫!这时候看去红扑扑的模样,你告诉别人这是夜九幽估计别人压根都不敢信。
“我诞生千万载,从来没有想过会心甘情愿取悦一个男人……你若敢负我,会死得很难看,很难看。”
赵长河沉默。
赵长河失笑,确实,如果这件事里埋伏着一个谋划想要把这玩意儿变成尸傀的反派BOSS夜九幽,事情会更乱更麻烦。她在这件事里以前就谋划了很多,现在应该还埋伏了一些筹备,如果不择手段的话,闹出来的麻烦真的能让人脑袋涨大三四圈的。
赵长河没有回答,用实际行动证明,很快夜九幽也再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天无日月,我自为之。
夜九幽仰着脖颈感受着他的动作,忽然有点好笑:“你说你们男人奇怪不奇怪,一边非要哄人穿上肚兜,一边却又想除掉它。”
其次这种存在是能交流与合作的么?如果它举起屠刀,会造成怎样的伤害?如果反而成为敌人,思思她们的态度又将如何?
赵长河略停动作,哪怕早都知道成事了,这一天是必然,可心中依然产生了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在刚刚知道夜九幽的存在时,怎么可能想得到有朝一日居然可以这样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