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主意么?需不需要帮忙?” 赵长河道:“之前我们跑上古去偷了莲台……” 皇甫情极为吃惊:“夜宫的贼是你们?你们是怎么从夜帝手里活下来的?” 赵长河奇道:“你们怎么也知道这事?” 皇甫情递过刚才那枚玉简:“嬴五找到的上古记录,有这事儿。” 赵长河接过玉简扫了一眼,神色有些怪异。 之前没见到这个记录,原来历史真有自己参与的这件事。…。。 话说以之前总觉得什么都不能干涉的思维,如果预先见到了这个记录,认为这个莲台是别人偷了的,那自己会不会担心自己偷了会“改变历史”而不去偷了?如果不去了,这事会变成怎样? 所以刻意的规避,会不会反而变成干涉了历史…… 可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谁知道呢? “你在想什么?” “哦,没事,我这里有点白虎的线索,你们可以顺着找找。”赵长河回过神,说道:“白虎可能也在天河,但处于不同的河段。天河数万里,没法找的,我有个更快找到的办法……让红翎盯着以前预埋在雪枭那里的剑气试试。” 岳红翎奇道:“怎么和他扯上关系了?” “以我的见闻,雪枭和黯灭有关,可能藏了对九幽的图谋。但仅仅如此,不好解释为什么他会是一个剑意凛冽的剑客……所以他要么与剑皇有关,要么与白虎有关,顺着这条线去找,一定会有发现。”赵长河道:“我现在去襄阳那边处理飘渺的事情,然后问问九幽知道些什么。如果我的预感没错,我们极有可能于白虎之役会师。” 众人对视一眼,打量赵长河的目光都有了些古怪。 现在怎么有点神神叨叨的……开始勘测时光、追寻因果的神棍都是这样的吗? 但不管怎么说,既然他做出了安排,大家跟着去做就行,原本迷茫的方向瞬间就确定了。这便是有了主心骨的感觉,这家没他得散。 少在外面偷人就更好了…… 不过大家也都有了点预感……单刀赴会去见两大恐怖的上古魔神,其中一个已经被弄成了护犊子小女人,另一个呢? “都小心,白虎的事情绝对不仅仅是白虎。”赵长河神色凝重无比:“这件事一定藏着一个很大的麻烦,是夜无名都必须极为谨慎面对的那种。” 直到赵长河离开,皇甫情才慢慢转头看向夏迟迟。 夏迟迟一步一步往后退,很快被师父恶狠狠地揪住,摁在大腿上揍了一顿:“什么叫皇夫少往太后那边跑!什么叫你儿子一定要比你弟弟先出生!你给我说清楚!” 夏迟迟欲哭无泪。 ………… 回到襄阳,赵长河钻回自己的身躯,还没睁眼就感觉像是病了一场一样,手脚发软无力。 这是神魂与身躯脱离太久了,导致有了一点微小的不适应,倒是很快就能恢复过来。 从中也可以窥见,飘渺这种状态绝对不能过久,必须尽早给她把身躯弄出来。 睁眼一看,崔元央正坐在身边,拧着湿巾给他擦拭身子。神魂离开的这些天,身躯就是活死人,都是央央在边上照顾。 见赵长河睁眼,崔元央微微一笑:“醒啦?刚才飘渺姐姐回来,我就知道你马上就醒。” 虽是在笑,那小脸却看着有点苍白,笑容不怎么自然的样子。赵长河奇怪地翻身而起,抓着她的手问:“怎么了?这几天有人欺负你?”…。。 “哪敢有人欺负我?”崔元央一把抱着他:“要说欺负,也是你俩在欺负我。飘渺姐姐消失不见,你也一声不吭的跟个活死人一样躺着好几天,没有半点归期可言,我真怕你就再也醒不来了……你知道我这几天什么心情吗呜呜呜……” 赵长河心中柔软轻轻拥着她,吻去她脸上的泪珠:“乖,这不没事嘛。你相公我命大着呢,哪有那么容易回不来。” “呸。”崔元央抽着鼻子:“我就该知道,都活死人一样躺着了,有时候还会硬硬的,你这种祸害就是能遗千年的!” 赵长河:“……” 崔元央掐着他的腰肉开始拧:“说,是和哪个狐狸精在外面好上了?神魂都能乱来,你是多么饥不择食?” 刚刚在外霸气无比的飘渺这回缩在她的魂海一角,变成一只魂球不吱声。 赵长河痛得龇牙咧嘴:“我就和你飘渺姐姐一起出去,哪来的狐狸精?” “胡说,飘渺姐姐就是一只小球,怎么可能和你那个?不要告诉我你连球都不放过。” “你说得都对。”赵长河哭笑不得地抱着她:“有没有兴趣目睹飘渺姐姐塑造躯体的过程?很有趣的哦。” 崔元央高兴起来:“这是我可以看的吗?” “为什么不可以?” “这个和生宝宝有什么区别吗?” 飘渺憋在那里实在很想吐槽,您别装了,我不信你不知道生宝宝是怎么生的。 结果赵长河还真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我们一起替她造身躯,加上飘渺是从你体内飘出来的,到时候让她喊你娘。” 飘渺忍无可忍地钻出了识海:“赵长河!” 赵长河乐呵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