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哪小了?”龙雀跳了起来:“我比你大1 凌若羽扫了眼龙雀胸前,眼神难言。我是平啦,你好像也差不多,哪大了……难姐难妹。 龙雀读懂了她的眼神,悲愤地捂胸:“你一直扯我干嘛,不是在说你爹娘?” 凌若羽沉默片刻,低声道:“就是不知道怎么说她的事,才转话题嘛……反正你会当师公是你爹么?” 龙雀想了半天:“不会埃他以前倒是恶趣味地想让我喊爸爸来着,反正我不喊,臭杂鱼。” “那我说他们不是常规意义的爹娘,你反对个什么?” “……我反对你需要理由吗?” 凌若羽又好气又好笑,但又没力气和龙雀扯屁,只是低叹道:“可明明知道这个道理,看见她看我的眼神时,心里还是怪怪的,有点难过的感觉……雀雀你有这种感觉吗?” 龙雀想了一阵,大概只能脑补出如果自己被别人抢走了,赵长河看自己会有什么眼神。想着突然也有点难过,便道:“可夜无名对你,真有这样的感情嘛?当年你被铸成之时,她还没失联呢,也没见她对你有什么特殊表示了。就在身边都不珍惜,现在来扮演什么母女情深呐……” “我不知道……”凌若羽坐起身来,把下巴抵在膝盖上,抱膝自语:“我总在想,她不要一个人在天上就好了,这样不就能都在一起了吗……她为什么不呢?” 她为什么不呢…… 夜无名定定地看着小丫头们的对话,眼眸幽幽。世人只见夜空层云密布,难睹天心。 龙雀跃跃欲试地怂恿:“要不要你给他俩加点码?” 凌若羽愕然:“怎么加?难不成按人世话本那样下春药吗?对他们无效埃” “……”龙雀震惊:“你到底是怎么当人的?行走江湖看的就这些?” 凌若羽气道:“我行走江湖奔着的是战斗历练,不是这些……你那么懂,那你出个有创见的主意呀?” 龙雀伸出食中二指摸着虚幻的下巴,压低了声音:“要不你仿老赵的笔迹,给她送一封情书?不对不对,老赵都那么直率宣示了,不需要情书了……应该是反过来,仿她的笔迹给老赵递情书,打破她死要面子的僵局。” 凌若羽眨巴眨巴眼睛,莫名觉得很有道理:“可是没见过她的笔迹诶。” 龙雀叉腰道:“蠢货。你没见过,难道老赵就见过?” 凌若羽:“……” 龙雀叉腰指天:“所以随便写,笔锋含有她那种夜帝之意就可以了,这不是你的老本行?” 夜无名抄着手臂看着两个娃娃当面密谋,歪头无语。 蠢货说谁呢……你主人藏在肚子里暗谋的阴险手段是没学到半点。 但不知怎么的,明明看着别人在谋算自己,却一点都生不起气来,倒觉可爱。 夜无名的目光凝注在凌若羽身上……小丫头你真会这么做吗? 凌若羽没想好,苦恼地抓着头发,满头凌乱。 就不该找雀雀做军师,主意歪头巴脑的,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 那边赵长河既不管天时变化,也没管孩子密谋,只是很老实地抱着有孕的迟迟好生歇息了一晚。 既是陪老婆孩子也是自我沉淀和调整。 夏迟迟也没说什么,很是开心地窝在老公怀里美美地睡了一觉。 重锻龙雀对赵长河而言是一件很肃穆的事,对于这把从玄关四重就跟着自己走到今天的战刀,赵长河的重视度远远不像表面看着那么云淡风轻。当晚回来时有点疲惫,便休整一夜,以最好的状态来面对这件事。 结果次日早上起来到了观星台一看,凌若羽抱着龙雀,两个小丫头睡得正香。 那副场面怎么说呢……太萌了,萌得人心头软软的。 真是老了吧……赵长河心里泛过这样的想法,蹲下身来在边上的龙雀刀柄上轻轻一弹。 双马尾少女睡眼惺忪地在一边坐了起来:“谁打我。” 旋即看见赵长河,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要锤我了吗?” 这话说的……赵长河没好气道:“先给你检查身体。” 凌若羽坐了起来,揉着眼睛,目光诡异。 赵长河:“……” 本以为凌若羽要骂变态,想不到她说的是:“师公要我帮忙按住雀雀吗,我有经验。” 赵长河觉得这两个娃都已经被养歪了……下次怎么见红翎…… 然而实际上歪的人是他自己。无论是星河还是龙雀,对于自己是把刀剑这种事的认知和人类从来不一样,凌若羽代入星河视角去看龙雀重锻这件事,那是羡慕、替朋友高兴的,和人类脑补的那些东西一点都不搭界。 直到被师公盘成一坨丢出地底天穹,凌若羽盘膝托腮,都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下面传来师公的声音:“去请你朱雀玄武两位姨娘过来帮忙。” 凌若羽觉得不用请,就你这句话喊出来,两位姨娘本来就在祭坛附近,早听见了…… 果然正这么想着,就见到两道光芒直入地底,皇甫情和元三娘同时出现在赵长河身边,打量着躺在锻炉上的龙雀:“真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