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距离咸阳的一个偏远小村庄里，住着一位名叫李牛的农人，算是比较幸运的存在。
李牛是个老实本分的人，和普通的老情人一样麻木而又满足，因为像他们这种存在的最低要求就是活着就行。
每天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此往复循环着过着，偶尔和自己的孩子交流交流就足够了。
他靠着自己的辛勤劳动，从泥土里抠出一点点粮食，以此养活一家人。
正因为如此他的手粗糙干燥，甚至有着厚厚带着黄颜色的茧。
手上厚茧在冬天的时候，还会裂开一道又一道的裂口。
而那些裂口，则冒出红色的鲜血，又化为黑色的东西糊在上面。
偶尔的时候，李牛也会茫然看着手上的黑色，感到一种无措感。
但之后依旧要干活，继续裂开流血，然后糊在木制的农具柄上，将其变成黑木颜色。
至于周围人的脸，因为长时间务农而变得较黑， 据说这叫做晒伤。
就算稍微吃得饱一点的人， 也脸色蜡黄和苍白，眼中充满了疲惫和麻木感。
而现在大家都是蜡黄色，但是脸色比以前好多了，有种红润的感觉。
而每一次秦王政的下令，都是他们期待的事情，因为这代表有东西会下发。
过去大多数老秦人，用的是石头和铜器农具。
而自打秦王政上位以来，铁器农具便取代了这些难用的存在。
李牛至今记得第一次获得属于自己农具时，那种新奇和不敢相信的情况。
最初老秦王在位的时候，尽管李牛努力遵守着秦国的政策，沉默将自己的劳动成果奉献上去。
他的生活依然充满了艰辛，自己吃不饱，夫人孩子也非常的饿。
但是他的夫人相当能干，总能找到不少的食物。
有时候夫人会悄悄刨地里的长虫，作为家中的食物吃，就是那种一扭一扭地存在。
这种长虫会在下雨天，从泥土之中跑出来，偶尔也会不小心踩到它们。
夫人将其挤出里面的泥巴，清洗干净之后晒干，就可以作为食物食用。
又或者会寻找一些鸟吃的虫子，将其煮熟作为家中的食物。
虽然数量少了点，但是至少也算是肉类，凑合混着草和栗米，也可以顺利地生存下去。
但他们最害怕的就是大旱和大，因为那个时候才是真正绝望的时候，可李牛是很幸运的存在。
大旱存在于老一辈的话语里，光听上去，就令李牛觉得还不如一起跳崖死了比较好。
总之他们农人的日子，是活一天是一天，从来没有过多的指望。
秦王政的上位对于他们底层来说，根本没有多大的关系，如果说有顶多就是中午多休息一个时辰而已。
然而改变命运的一天，在一个炙热明媚的中午，秦国的农人们正在田间劳作。
突然，他们听到远处传来马蹄声，原来是大人的信使骑着马，手持着特殊的命令，来到了他们这里。
信使大人并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直接朝着管理他们的上面住处离去。
之后管理他们的大人，便在现实离开之后，将他们召集在了一块。
“各位，根据秦国的法律，吾等将为每户农人分发铁器，望诸位好生保护它们。”
大人脸色严肃，说出来的事情，是他们从没有想过的存在。
农人们听到这个消息，都感到一种荒谬感，因为铁器不是他们这种存在能够使用。
他们是知道什么是铁，毕竟大人家就有很多的铁器农具，但是这些铁器他们并不能使用。
因为害怕他们造反，所以这类特殊的存在，对他们属于完全严禁的东西。
但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面，大人确实将东西慢慢发给了他们，并要求他们按照大人的要求，去种植一些特殊的农作物。
听到最后一个要求时，大家多少有些犹豫，但一想到铁器大家都同意了。
领到亮蹭蹭的铁器时，李牛反复问了那位大人好几遍，才欣喜若狂将铁器农具的东西，带回家给夫人和孩子观看。
对于他们谢这些老秦人来说，多拥有一件特殊的农具，就代表能够多活下去的机会。
之后王又是发什么种子，又是发食物之类的存在，基本每一次政策都会发些东西。
只要他们遵从上头的命令，该有的东西他们都会给，而妻儿日子也开始一天天变得好了起来。
从最初吃不饱东西，到肚子能够填饱，甚至连家里都变得暖和起来。
政策究竟好不好，底层老秦人是最能够察觉的存在。
王注视到他们的苦难，他们就拥护王。
谁说王的不对，他们就努力去含糊不清的辩论。
如果辩论不过，也说不过那些具有文化的学子，底层老秦人表示他们还是有手有脚。
最后的结果，就是大不了打一架，以德来服人。
而秦王新的命令，并没有发东西，反而让底层老农人感到疑惑。
因此李牛和其他老秦人，便在务农之后，打算去找他们村的智者询问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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