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阴沉沉的盯着跪在下面的人,尤其是药房的人,手里把玩着暗器,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
下面的人哆哆嗖嗖的跪在地上,鬓角上的汗止不住的向下流淌。
但是不敢用手擦掉,只能任凭汗水从自己的鬓角处慢慢的流落下来,在一个角落里里的中年男子更甚。
“说吧,是谁背叛了徵宫。”公园子漫不经心的说道,头也不抬,但是身上的气势让人的心里心头不安。
底下的人闷不吭声。
“不说话?”宫远徵轻哼了一声。
“在你们进来的时候,我已经在里面下了毒。”宫远徵伸出自己的手指轻轻的点了一下,“算算时间,应该差不多了吧。”
角落里的中年男人的腿逐渐的软了下去,眼睛里充满了绝望,自己的儿子还在这里,明明才治好的病,难道现在就要葬送在这里吗?
“没有人回答吗?”宫远徵轻轻的歪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还未完全下去的婴儿肥,精致的脸庞,明明非常的可爱,但是在底下的人的眼里宛如从地狱来的恶魔,龇着牙,向他们伸手。
宫远徵看到角落里的一个人好像是承受不住,已经瘫软在地,轻轻的笑了一声,但是眼睛中宛如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你们下去吧。”宫远徵轻轻的挥退了其他人,“你留下。”
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指向角落里的人。
其他的人如释重负的退下去。
一个青年男子向留下的人投去担忧的眼神,但是最后还是退下了。
“说吧,要是说明白了我倒是还可以放你一命,但是要是说不明白的话……”手腕轻轻的转动,手上的暗器就已经飞了出去,非常准确的扎在他的大腿上。
中年男人也就是贾管事闷哼了一声,但是眼睛还是移动不用的盯着木板。
腿直愣愣的跪着。
公宫远徵饶有兴趣的盯着他,眼睛里充满了兴奋,手腕轻轻的抓动。
他最喜欢这种硬骨头的人了,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好好玩过了。
手上拿着暗器,就像是扎靶子一样,投了过去。
但是下面的人依旧一不吭声。
宫远徵有些不耐烦了,他是自己药房中的人,自己好像记得他的资料,他好像有一个儿子。
“我记得你好像有一个儿子……”
贾管事瞬间激动的抬起头来,直勾勾的盯着宫远徵,眼睛里充满了紧张和惶恐。
“不要,徵公子,不要……”对上宫远徵的深沉的眼神,最终还是低下了头,“是少主。”
宫远徵的眼睛一缩,手上的动作一顿,但是马上又恢复了原来的状态,眼睛弯弯,但是眼神不寒而栗,“你可不要胡说呀。”
“属下没有胡说。”贾管事跪着向前走了两步,但是又马上停了下来,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宫远徵。
“这是属下犯的错误,数属下愿意以死谢罪,但是还请徵公子不要牵连小儿,他什么也不知道。”他不断地磕着头,不顾身上伤口处流出来的鲜血。
希望宫远徵能够放过他儿子一马。
“放过你也可以,但是你必须……”宫远徵对着贾管事耳语一番,眼底的凌厉凝聚出来。
既然你敢算计我,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
第二天一早,宫远徵开开心心的来到了角宫,想一只开心的小黑天鹅。
欢快的声音传到大厅,“哥~”
“还真是不见其身,只闻其声啊。”安宁听到宫远徵荡漾的声音,调侃的看向宫尚角。
“这是远徵弟弟的天性。”宫尚角的眼睛里也闪过一丝的玩味。
看来远徵弟弟已经知道了凶手,才这么欢快,要是没有找到凶手,现在肯定像一只枯萎的花一样。
“哥~”宫远徵开心的坐在属于自己的椅子上。
看出来宫远徵想要说什么,宫尚角给他使了个眼神,示意等一会儿再说。
宫远徵快速的用完餐。
安宁没有相爱那个真跟着凉兄弟走,但是宫尚角已经先一步的把安宁拉走。
安宁只好跟着他来到了书房,金复为他们守在门口。
刚进书房,关上门,宫远徵就滔滔不绝的讲述起来自己是如何找到凶手的,又把自己的计划告诉了宫尚角。
宫尚角点点头,表示知道,会为他收拾烂摊子的。
宫远徵目光灼灼的盯着安宁,安宁直起身子,警惕的看向宫远徵,“你想干什么?”刚才的时候自己没有认真的去听宫远徵说些什么。
宫尚角摇摇头,表示不要牵扯上安宁。
宫远徵失落的低下头。
安宁明白了这两个人应该是在讨论做某些坏事,宫远徵这小子想要自己做先锋。
她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虽然我帮不了你,但是我也是你的后盾。”
小一听到安宁的话,立马坐不住了,紧贴在安宁的脑海里,“你想干什么呀,你可千万不要和他们同流合污。”
安宁看到小一放大的脸庞,整个脸就像紧紧的贴在玻璃一样,在好看的小脸被这样的糟蹋,也是非常的…丑。
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颊,“我没有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