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外的两个男人丝毫不解风情。
宫远徵撇了撇嘴,越过她所做的饭菜,夹起小厨房所做的饭菜,
嗯,最近有些贫血,需要好好补补。
而宫尚角更是直接,眼睛里充满了寒气,原本硬朗的五官,在身上散发的寒气的衬托下就像是从地狱而来的恶魔。
好像下一秒就来索命。
下人们更是瑟瑟发抖,而上官浅好像是没有感觉到似的,继续用那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他。
看饿安宁的心都软了,但是宫尚角还是丝毫不为所动。
上官浅声音淡淡,低下头,里面充满了失落,“我只是想要报答角公子的救命之恩。”
“不需要。”宫尚角非常冷酷饿拒绝了,在察觉到安宁似笑非笑的目光后,挺起自己原本就非常挺拔的背部。
好像在向安宁邀宠。
安宁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
上官浅转身想要下去的时候就听宫尚角更加冷酷的声音,“角宫不需要这种私自做主的下人,各位另请高就吧。”
谁也知道,要是让着呢哥哥工们你的人知道他们私自做主谁还会用他们,留给他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众人惊恐的把头磕在地上,非常的用力,每次起来的时候额头上隐隐有些血迹,“角公子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
上官浅没有想到宫尚角会这么绝情,就因为他们帮助了自己,现在他们的命就没有了。
她转过身来,盈盈向宫尚角一跪,“还请 角公子饶了他们。”
“哦。”宫尚角似笑非笑的看上官浅,“还来上官姑娘是要帮助他们,既然这样,那就饶了你们一次嘶…吧。”
宫尚角赶紧把自己腰间的小手拉了下来,紧紧握住她的手,防止再次作乱。
宫远徵看着安宁的手在哥哥的腰间来了了360°的旋转,丝毫没有留情,他也忍不住吸溜了一下,摸了摸自己的腰间。
听到宫尚角的声音,下人们用感激的眼神看着上官浅。
身体还是非常诚实的磕头,“多谢角公子。”
宫尚角看到这一幕,在心里轻哼了一声。
上官浅非常细心的察觉到了宫尚角刚才的不对劲,眼睛瞥了一眼安宁。
“但是终究是做错了事情。”宫尚角的“但是”让下人们的心一下子就被提起来了。
“远徵弟弟,就交给你了。”宫远徵看向旁边傻愣愣的宫远徵。
“放心吧,哥哥,我不会让你失望的。”说着,脸上露出安宁非常熟悉的疯批的笑容。
安宁忍不住的捂着自己的脸颊,这还不如不求情的呢,要是落在了宫远徵这个小疯子的手里,还不如给个痛快。
下人们惊恐的张大了眼睛,还想求饶的时候,但是已经被侍卫捂住嘴巴给拖了下去。
独留下还在原地跪着的上官浅。
“上官姑娘还是赶快起来吧,地上有些凉。”安宁笑盈盈的看着上官浅。
“是。”上官柔柔弱弱的站起来。
看到安宁的眼神里并没有半点的不快,走到安宁的身旁,用筷子夹起一块肉来放到安宁面前的小碗里。
她还以为桌子上的补血的是为安宁所准备。
“女人的小日子来了,身体是非常不舒服的,还是多吃些肉,补充一下能量吧。”
安宁一愣,反应过来,这是以为桌子上的东西是自己吃的。
接着转身走到宫尚角的面前,又用公筷给宫尚角夹了一块肉,“角公子辛苦了。”
眼睛里像是化不开的糖块,甜腻腻的。
眼角偷偷的瞥向安宁,她的表情依旧没有变。
她的心里一“咯噔”有这样的表现,只有两个可能性,一个就是她根本就不西华宫尚角,所以不担心她的勾引。
第二个就是非常的自信。
看到刚刚他们的表现,那就只能是第二种了。
看来只能改变自己的计划了。
推了推桌子上的盘子,向宫远徵的方向推了推,“徵公子好在长身体的时候,还是要多吃一些。”
这是打算做角宫的管家吗?
宫尚角站了起来,拉上安宁和宫远徵就离开,独留一个上官浅孤零零的留在原地。
她拿着筷子的手越收越紧,越收越紧,最后“咔嚓”的一声,筷子就已经两半了。
她看着手中两半的筷子,微微一笑,把手中的筷子放在桌子上,迈着去轻盈的步伐走了出去。
走到半路就把宫远徵给丢下了,公园这看着两个人急匆匆的背影,“见色忘弟。”
但还是开心的看着自己的手,轻轻的打开手,一个泛着晶莹白光的药丸出现在他的手里。
这是刚才的时候安宁在他的手心里的。
他兴冲冲的跑回徵宫的药房,进行研究。
而发了善心的安宁则是被宫尚角逮到了房间里。
腻腻歪歪的说,自己不舒服。
又把她的手放在了胸膛上。
这几年宫尚角并没有受什么伤,他小时候受的伤,但是小时候受的伤现在也已经愈合的七七八八了。
但是看到他把自己的手放在他的衣襟里,眼睛里充满了荡漾